‘嗷’的一聲,其中一個被潑在了臉上,頓時一時怪叫:“臭娘們,老子殺了你。”
可誰知這人劈向雲鶯的刀卻被另一人揮刀蕩開了:“主子隻要活的。”
雲鶯無奈了,正待轉身奔逃時,突然眼前一亮,因為趙小貴已從天而降,猶如天神降臨一般。
此時趙小貴嘴裏還叼著那兩串冰糖葫蘆的把杆,手腳已閃電般出擊,隻一掌便將剛才揮刀砍向雲鶯的那人打的飛出去好幾丈遠,一口血沒吐幹淨,人已經暈厥過去。
而另外兩個也沒好到哪去,雖不至於暈過去,但也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趙小貴顧不得他們,一麵將將雲鶯拉在自己的身後,一麵去增援青竹。
而正圍攻青竹的兩人頓時大驚,不明白此人如何轉眼間幹翻了那三人。其中一個不死心,舍了青竹來戰趙小貴,隻是他沒想到,趙小貴隻一個照麵便死死掐住了他的喉管,隻要趙小貴願意,他的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這些蒙麵人見勢不妙,也顧不得被趙小貴掐住喉嚨的同伴,扶起那吐血昏厥之人騎馬倉皇而去。青竹本想追趕,卻被趙小貴叫住,之後把兩串糖葫蘆分別遞給二人:“先來串糖葫蘆壓壓驚。”
青竹正要吃,卻發現上麵滴了些趙小貴的口水,不禁皺眉,雲鶯嗔怪的看了趙小貴一眼,從青竹手中拿過了那串冰糖葫蘆,放入自己口中。
“誰指使你來的?”趙小貴說著一把扯下那人蒙在臉上的黑布。
“少廢話,就不信你敢當街殺了爺爺。”這人有恃無恐的道。
趙小貴一隻手依舊死死掐住他的喉部,另一隻手卻毫不猶豫的‘哢吧’一聲,撅斷了他的一根手指。十指連心,這人頓時疼的怪叫一聲。
“你他娘的都要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放火了,老子又如何不敢殺你?”趙小貴眯著眼道。
此時瘋牛已被攔住,不少路人也紛紛圍了過來,有幾個當時就在雲鶯身邊,猜測剛才那幾個蒙麵人可能是見雲鶯美麗,想趁亂劫持人家,所以此時紛紛叫嚷著殺了這人。
“這位公子怎麼還不動手,老夫最恨這種無恥之徒,你殺了他老夫在官府麵前替你作證,就說這惡徒被擒之後還要負隅頑抗,公子這才不得已殺了他。”
反正這老頭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有點血腥的刺激也算是今天沒白來。
“就是,就是,殺了他…”為觀的這些人一個個亂哄哄叫嚷著。
‘哢吧’又是一聲,趙小貴再次撅斷了這人的一個手指,“都聽見了吧,等老子將你的手指一根根都撅斷了,也就是你的死日到了。”
“這位公子好生囉嗦,怎麼還不如我一個婦人幹脆。”一旁一個足有一百五十來斤的胖婦人早就不耐煩了,一腳踹向這人的襠部,趙小貴也不阻攔,這一腳頓時踹的那人齜牙咧嘴,臉色慘白。
什麼心理,莫不是她家的男人不碰她便記恨那裏?趙小貴暗自偷笑:“說還是不說?再不說恐怕不用爺爺動手,你也得死在這裏。”
“說…我說…”這人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再也不見了剛才的狂妄,不然這些平日的善男信女一人一腳也能活活踹死他,“是…是白大當家的。”
果然是她!趙小貴當即眯了眯眼,心中罵道:幹你娘的,你對老子下手沒意見,不過你敢對老子的女人下手,還真是膽肥兒了。
趙小貴也暗自心驚,要不是自己來找雲鶯,那雲鶯還真有可能被他們劫了去。
趙小貴不解恨,於是第三次撅斷了這人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