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漸漸被推開,看到推門的人,宮廷冶愣住了,他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出現的人,仿佛就這麼能夠這麼一直看下去。
就像多年前的那個午後,沒有預料的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讓他絲毫沒有準備,就讓她這麼闖進了他的心。
我看著正在反應中宮廷冶忍不住心裏嗤笑,這人擺出這樣的表情是想幹什麼?!
不是喜歡的是蘇玥言嗎?!現在還在這裏演戲幹什麼,你還想我怎麼樣,還想拿當年的那一套來騙我?!能現在還這麼敬業的演員不多了,你宮大爺想要演戲我可不奉陪了。
我將手中的包放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宮廷冶,語氣淡淡的開口,“好久不見,宮總。”
宮廷冶猛然回過神來,接著看著我的眼神中明顯帶著些憤怒和譴責,他似乎想說些什麼,半天又說不出口。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知道怎麼,我有些失望,有些不耐煩接受他這樣的目光,“宮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是搶你什麼東西了麼,能讓你用這種眼神望著我。”
似乎是被我說話時的語氣激怒,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後宮廷冶身上漸漸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暖暖,你之前的這些年去哪裏了?!為什麼都不聯係我?!”宮廷冶說這話時的聲音有比平時說話的聲音要低沉一些,嗓音之中帶著些哀怨。
我聽到他說的話心裏就忍不住的泛出怒氣,以前的我愛死了他的這種低沉的嗓音,現在聽著我隻會作嘔。
我為什麼走他能不知道,隻會自私自利的人,他哀怨個什麼?!
我忍不住冷冷的諷刺道,“嗬,我可不敢和宮先生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去到哪裏也不會有人關心!況且我們之間除了一段不怎麼好的經曆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關係了,我去到哪裏也自然是不用和宮先生報備的!”我戲虐的看著宮廷冶,字字清晰的說出來。
宮廷冶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明顯是生氣了,眸光暗淡,臉色瞬間陰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沒有發作,憋得臉色有些發紅,正準備想說些什麼卻被我直接打斷了。
我看著心裏暗爽,“宮先生你認為又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我事事向你報備的呢?!”
我直截了當的打擊宮廷冶,努力忽視心裏被自己再次揭開的傷疤所帶來的痛,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打斷對方的話。
宮廷冶眼中出現一絲痛色和陰霾,本來就是他自己親手將她拉開他們的距離的不是嗎?!原本是他自己將她推離他的身邊的不是嗎?!
宮廷冶半天沒有說話我倒是有些不適應,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些什麼,包廂裏似乎就陷入了一種泛著冷氣的狀態。
而另一邊,身在溫家的蘇玥言派遣暗中盯著宮廷冶的人也將消息回饋給了蘇玥言。
設施華麗而溫馨的房間裏,一個麵龐精致的女人坐在梳妝桌前。
桌子做工精細一看就是很名貴的家具,桌麵上有一層幹淨的絲綢鋪著,色彩明亮圖案優雅,但是深褐色的水跡將這個美麗的絲綢破壞了,不少的水彙聚在一起,順著布的邊角滴落在鋪著羊毛的地板上,留下一個個褐色的圓點,顯示著這位女主人不好的心情。
蘇玥言剛剛接到消息說一個女人和宮廷冶在一個餐館內單獨聚餐,可是為什麼後來的照片上顯示的是那個女人是溫暖?!
蘇玥言還是有些疑問,上次她隻是看到了側臉她就肯定了那個女人一定是溫暖!
可是為什麼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內宮廷冶就知道了溫暖回國,而且就和她見麵了?!難道她們之間一直有聯係不成?!還是說溫暖主動聯係的宮廷冶?
這個想法讓蘇玥言越來越害怕擔憂,她本是要打扮一下在出門的,但此刻卻沒了這個心思。
蘇玥言從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既然之前自己能夠將宮廷冶從溫暖哪裏搶過來,那麼自己就可以搶過來第二次,隻要那個秘密沒有被宮廷冶知道,那麼自己永遠都將會擁有宮廷冶!
蘇玥言掏出手機,準備給宮廷冶打個電話,她倒要看看溫暖這次回來想要幹什麼,如果她要是想和自己搶人,哼!想都不要想!
宮廷冶一直眸光深沉的看著對麵的這個人,從未將視線移開過。
宮廷冶知道,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隻要受了傷,就將自己的一身的刺全部豎起來保護自己,傷害了別人卻同時將自己的心傷的遍體鱗傷。
雖然她一直在說一些尖銳的話,來戳痛自己的心,但是好在她回來了不是嗎?!
她回來了,是上天給他一次可以再次將她抱在懷裏的機會!這個女人這輩子隻能是他的!
在溫暖不在的這些年裏,宮廷冶活的像一個傀儡木偶,除了心底的那點執念,便再也沒有一點生活的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