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來了?所以在這裏等我?”江森簡直不敢相信的問道。
“拜你所賜,自你上次光顧過一次,我家四周現在都是眼睛,你來了自然是知道的。”喬子雪笑道。
“你是一直都跟著我吧?”
“我可沒有這個閑情逸致,不像你,每除了躲起來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漆黑的夜裏活動,我可是忙的很。”
“喬子雪,你知道我江大慶找來對付你的,為何你卻從還未開始就針對我?這是什麼道理?江大慶在家躲著你不去找,為什麼要咬著我不放?”
“被缺狗使喚卻還心甘情願,我也是第一次遇見,居然還能在這裏大言不慚的那自己比喻旁人,真是不能理解。”喬子雪站起來想發火卻還是壓製住了。
“你!”江森氣得怒瞪著喬子雪,“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將我母親關在這裏?”
“她是自己留在這裏的,就連警察都能證明,他親自問了你母親,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住在這裏,我何時將她關在這裏?簡直就是笑話!”喬子雪駁斥道。
“心甘情願?”江森冷哼一聲,“如果你沒有將她騙到這裏來,然後裝成一副好心饒樣子,她為什麼要相信你?要跟你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
喬子雪冷冷的看著江森,腦海裏不斷的回憶著父親被眼前這個人帶著許多人打得鼻青臉腫,血肉模糊的樣子,就已經這樣了,他們還不放過,一次次的來強行要債。
在父親孤冷的死在手術台上時,她的全世界陡然消失了,想著父親臨終前握著她的手流著淚和她的那些話,每一句都是在擔心著她今後的生活,每一句話都在告訴她要照顧好自己。
在父親離開之後,又是眼前這個人帶著一行人闖進她的家,將家裏砸的爛透,的她躲在角落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擔心她會受到驚嚇。
每次待她將家裏整理好了之後,他就又會帶一行人郭過來家裏一頓打砸,如此幾次,她都不敢再住在家裏了,每晚的噩夢一直纏著她不放,任何一點聲音都能繃緊她的每根神經。
這樣的日子她不想再過下去了,本是想去親戚家,卻因為年幼不知錯過了站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此過上了另一種噩夢般的日子。
她心靈上所有的創傷都來自眼前這個人,此生好不容易遇見,她豈能錯過這個機遇,回報一下他所賜下的生活?
今居然還有臉問她為什麼要針對他,看來他將自己的過往已經忘得一幹二淨,忘了他是為何成為通緝犯的。
每次看到眼前這個人,她心中的怒火就未停止過燃燒,隻是她一直告訴自己,時機還未成熟,不能輕易出手,畢竟她也沒想到這個人會和江大慶有冠關係,據她所知,他應該和江大慶是堂兄弟關係,一直給曹阿姨生活費的人就是江大慶,之前發現這一點還以為是同姓名的人,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當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的時候,她才經驚奇的發現,原來這個世界竟是這樣的,到隻要自己夠努力,就不怕報不了埋藏在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