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子雪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幕幕,她就咬牙切齒,恨對於她來是鞭策她向前走的動力,如果沒有這些恨,何來今可言?
“你不用勸我了,所有的事情我已經和趙秘書交代過了,你放心,不會耽誤很長時間的,過了這個年,一切就重新開始了。”
喬子雪淺笑道。
洛嘉祥這些年一直都在想一些事情,洛雅楠在童年裏可以瘋狂的去保護洛雲夢,任何一點對洛雲夢不好的事情,她都能喝和別人拚命,這是來自血緣不可懷疑的深愛。
雖然他忙於家裏的經濟來源,忽視了對他們的照顧和關愛,但他從未擔心洛雲夢是一個缺愛的孩子,最能讓他感到欣慰的是洛雲夢是一個特別會想的人,一件事不管是好是壞,她能都能以平常心對待,不會別饒不好而耿耿於懷,永遠的記著,也不會因為看到或者聽到一些事情,她要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能懂的範圍內,她能讓自己變成一個傻子,能在不懂的時候,做到別人親自告訴她還覺得她是一個聰明人。
這樣好的孩子,他才可以在外麵放心的拚搏。
而喬子雪,她看到洛嘉祥滿臉愁容的樣子裏帶著些許欣慰,她內心充滿了愧疚,她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結束一切了,不管將來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她離開醫院,獨自一個人出去了,到了傍晚,都沒有回家,臨近過年,家裏一片冷清,虞秋柏來找她的時候,看到家裏一片漆黑,也轉身離開了,一路上給她打電話也不見回應。
在一個墓場,周圍死一樣安靜,還下著蒙蒙細雨,一個人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靜靜的站在一個墓碑前,走進看時,是子雪。滿是哀贍她凝視著父親的墓碑,看著父親微笑的臉龐,他正朝著子雪走來,為子雪的今感到驕傲和欣慰。
子雪跪在墓碑前,伸手撫摸著被雨水淋得冰冷的墓碑。雨越來越大了,不知道是在責怪子雪這個時候才來看她的父親還是是父親的淚水,悔痛的淚水,狠狠地拍打著子雪的手臂。看到子雪的眼淚,看到對父親的思念,雨下得更大了,其實也有可能是雨在同情父親,同情子雪。
整個墓場,隻有雨的聲音,在這聲音中,她想想到了黑豹,江森,費揚,想到了父親被活活打死的場景。
子雪在心裏叫喊著爸爸,詢問爸爸是否責怪過她這麼久才來看他。爸爸,女兒來看你了,其實女兒很早就想來看你了,可是女兒不能呢個,女兒有太多的事情要去處理,要去擔心,看到你,有太多的話要,可又不知從何起。
十幾年過去了,經曆了太多的坎坎坷坷,風雨兼程讓我漂到了現在,礁石易撞,疼痛難忍,至今還有無法愈合的傷口,你知道嗎?在你去國的時候,媽媽也離我遠去了,我也已經十幾年沒有看到她了。
我曾經很恨你們,你們作為父母太沒有責任心了,我那麼年幼你們就這麼狠心的拋下了我,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我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是我給你們帶來的災難,但是,我現在不恨你們了,媽媽當初走的時候她不恨你,讓我也不要恨你,恨她。
她曾經在她問鼎下來的時候給了信,告訴了我地址,讓我去看望她,十九年了,我一次也沒有去,爸爸,我是不是很不孝,爸爸,其實我要告訴你,我們都不恨你,可是你為什麼不等我把這話出來就走了呢?今我就把媽媽留下來的信給你看看,讓你放下心,保佑媽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