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吻而已,他居然會對她產生這麼強烈的欲-望。
難道真的像阿P所說的那樣,最近他總是喜怒無常,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人了?
像是餓狼撲羊一般地把溫素錦壓倒在床-上,嚴默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溫素錦被他孟浪的舉動嚇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嚴默,你到底是在幹什麼?!”
他不是早就把她驅逐出境了嗎?他不是早就有了溫品言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來招惹她?!
幹什麼?
嚴默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的身體是不是像你的小嘴說的一樣,不想見到我。”
說罷,他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胸前忽然傳來的涼意讓溫素錦忙不迭用雙手環住自己:“嚴默,你瘋了!!”
他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西裝扣子,然後是裏麵的襯衫:“或許。”
男人精壯的胸膛不期然地呈現在溫素錦眼前,她驚叫了一聲,閉上眼:“流-氓!!”
嚴默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俯下身去親吻她的手背。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矜持些什麼,該看的,早就看遍了,而該做的,他們也早就做過了,難道……她讓莫言碰了她?
盡管私家偵探一再向他保證,她和莫言之間清清白白,並沒有什麼越矩的行為,可是,這種事關上門來做了,躲過了私家偵探的眼睛,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種可能性,嚴默倏地伸手,單手扼住溫素錦的喉嚨:“說,他碰了你哪裏?”
他?誰?
溫素錦茫然地看著他,一時無法理會他話裏的意思。
“不說?”嚴默眯起眼,“那就由我一處一處親自檢查。”
說罷,他猛地扯開她捂在胸前的雙手,低下頭去就是一陣親吻:“這裏,這裏,還是有這裏,莫言有碰過嗎?”
莫言?他把她當成什麼人?!更何況,她和莫言本來就是男女朋友,就算有些什麼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倒是他,他憑什麼來質問她?!
“嚴默,你混蛋!!”
“我混蛋你還這麼無可救藥地喜歡我?”
所以說,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總喜歡嘴裏說一套,心裏想一套,她的身體可比她的嘴誠實多了,這麼快就為他準備好了。
溫素錦雙目噴火地看著他,恨不得撕爛他臉上的笑容,可是,雙手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根本連動一下都困難。
“溫素錦,要不要比較一下,誰的技術比較好?”
他惡意地湊近她,嘴裏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輕而易舉地讓她又紅了眼眶。
很好,這一次,她是為他哭的。
他要讓她記住,除了他,沒有別的男人有資格讓她掉一滴淚!
莫言,哼,終究不過是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公子哥兒。
溫素錦的心,因為他的話,又不爭氣地抽疼了起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這樣對待她,如果折磨她是他為數不多的興趣之一的話,那麼好吧,她投降。
既然無力反抗,那就隻能順從。
因為她很清楚男人的劣根性,這時候,越是掙紮,他就會越是盡興。
溫素錦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停下了所有的掙紮,就像是一截木頭,任他擺布。
果然如她所料,嚴默沒過一會兒就停下了對她的撩撥,單手掐住她的下巴:“溫素錦,說話。”
說話?說什麼?她不反抗不掙紮,對他俯首稱臣還不夠好?
看到她呆愣無光的眼神,嚴默煩躁地看了她一眼,下床,從褲袋裏拿出一支煙,點燃。
小小的出租屋裏頓時彌漫起一股濃厚的煙味,溫素錦皺眉,掩著唇低低咳了起來。
她有慢性咽炎,一點煙味都聞不得,一聞到就感覺喉嚨疼得厲害,難受極了。
嚴默見狀,終於大發慈悲地走到窗邊,打開窗,把煙頭丟了下去。
刺骨的寒風從未關實的窗口透了進來,溫素錦打了個冷顫,下床,從櫃子裏拿了另一套衣服出來,穿上。
地上,是被嚴默撕破的衣物碎片,溫素錦不發一言地彎腰去撿,然後一件一件丟進垃圾桶。
從頭到尾,她從容得讓他驚奇,他以為,她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溫素錦,可似乎,又有哪些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溫素錦,我肚子餓了。”
過了半晌,嚴默忽的出聲打破了一屋子的沉默。
他的語氣接近蠻橫,雖然隻是陳述,聽起來卻更像在命令她去為他做吃的。
溫素錦看了他一眼,最後淡淡地說:“泡麵要嗎?”
這一年,她的廚藝沒有絲毫長進,隻有泡麵這種東西勉強還能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