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大概又說了兩三分鍾,然後放好手機,轉身迅速回了陳氏大樓。
陳氏集團裏人們進進出出,像往常一樣忙碌,唯一讓人覺得異常的地方,就是陳總整個人顯得特別焦躁。
“今天運氣不錯!”蘇良摘下墨鏡,一臉的滿足的笑意,他應該是要出去了,我們可以跟著他,說不定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顧心聘這個好奇寶寶,睜大了雙眼,立刻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就要出去了?是按照你多年破案的經驗估計的?”
不過經驗能夠讀懂別人的心思嗎?顧心聘很是懷疑。
蘇良解釋道,“我自己學過一些唇語,不是很精通,但是也能讀懂一些。剛才我看見他說了‘交易’之類的事情,再加上他的表情,所以我推測他可能就要出去交易了!”
原來如此,顧心聘聽完,對蘇良多了幾分佩服,一開始還覺得他有些吊兒郎當的,但是真的做起事情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連讀唇語都自學過。
顧心聘看向蘇良的眼神裏帶著欣賞和驚訝,白易柯不禁暗暗瞥了一眼她,最後麵無表情地移開了眼神。
“跟著他這條線索走。”
白易柯開口做了決策,冰冷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格外的令人警醒。
不過這命令的口氣引起顧心聘的不滿,大少爺脾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
蘇良的眼睛透過墨鏡緊緊盯著前方的車庫出口,一隻手轉動車鑰匙,發動了麵包車,隨時準備出發。
白易柯斜靠在椅背上,沉靜如水地看著外麵,慵懶中透著沉著,其實他也在不動聲色地盯著車庫的出口。他想的和蘇良一樣,況且他和陳總交過手,自然是了解陳總的為人。
不一會兒車庫的出口就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蘇良快速補充道:“我查過,這就是他平常專坐的車,就是這個車牌號,他一定就在這輛車上,我們跟著就好。”
但是蘇良說完這句話並沒有立馬開車跟著,而是等賓利開出一段距離後,才不緊不忙的緩緩啟動車跟上。
顯然,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黑色的賓利開的速度很快,拉風地跑在路上,不一會兒就開進了一家洗車店,這讓三個人都大吃一驚,難道他有急事兒,就是來這兒洗車?不太可能吧?
這反常的舉動不禁剛顧心聘想起來四個字“掩耳盜鈴”。
蘇良找好位置停好車,然後就在洗車店的外麵等著。這家洗車店可以說是非常高檔了,一看裝修和外麵的服務生的素質就知道,進進出出的也全都是一些名貴車輛,顯然都是富豪來洗車的。
幾個人沒有辦法隻好在外麵等著陳總出來。
時間久了,顧心聘就不耐煩起來,兩道秀眉緊緊皺在一起,眼睛盯著洗車房的出口,望眼欲穿,坐在椅子上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
“這不科學呀,不是說交易麼?莫非是在這裏進行交易?”顧心聘徹底失去耐心,向兩人發出疑問。
“不無道理,進去看看。”白易柯說著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蘇良轉過頭,對兩個人說道,“一會兒我就假裝進去洗車,麻煩二位委屈一下,藏好一些,不要露出頭來,不然讓陳總認出來的話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