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可真是越來越墮落了,我記得當年某人可是堅決不肯接手家族事業的,還以為你放棄這一切,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這滿是腐臭味的空氣。”
斐迪靠在吧台上,看著正注視著屏幕的好友,戲謔道。
五年前,當這個滿是欲望與墮落的罪惡之源-韋恩拉斯維加斯酒店開業之際,眼前這位叫托尼的老兄,還在他辦公室一個勁的詛咒,甚至期待他很快倒閉,沒想到今天他竟然願意接手。
拉斯維加斯號稱全球最豪華的不夜城,在這不夜城裏最豪華的酒店當屬韋恩拉斯維加斯酒店,這間耗資27億美元精心打造的賭場式酒店是迄今為止世界上豪華的酒店。
而托尼-韋恩就是這間酒店創始人的小兒子,也是目前這間酒店的管理者。
“你辦公室的空氣未必新鮮。”
托尼唇邊掛著笑,走向最佳損友愛德華-斐迪-亞當斯正前方,不管是多要好的朋友,心裏都會有一個小空間鎖著不能說的秘密。
“也對,你每天站在這一堆冷冰冰的機器前,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比方說……”
愛德華的雙眼突然定在了屏幕上,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就連已至唇邊的酒杯都被定格了。
托尼順著愛德華的雙眼看過去,原來在左下角的屏幕上出現了個比較暴力的畫麵。
一頭黑發的東方女子,正用手拍著老虎機,看她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很顯然不會是讚美的話。
“吃慣了山珍海味,有時確實需要換換口味,比方說,清淡點的東方小菜。”
托尼笑著拍上愛德華的肩,會來這裏的女人,顯然都不是良家婦女,相信她們也不會介意多一個浪漫又纏綿的激-情之夜。
而愛德華向來是個大方的情人,一定會滿足美女的胃口。
“這世界上的女人隻有兩種。”
愛德華輕啜了口杯中紅酒,笑著道。
“美女與醜女?”
托尼順口接過話道。
“女人就像酒,分很多種。有的酒香濃,有的清冽,有的容易醉人,有的越喝越難受,喝多了,反而傷身。”
愛德華聞著酒香,閉上眼陶醉似的道。
“酒?那你覺得那個東方女人是什麼酒呢?”
托尼饒有興味道。
“她呀,在我看來,隻代表著麻煩,還算不上美酒。”
愛德華笑了,眼睛再次注視在那張被托尼放大的臉上。
“麻煩?不是吧,我看她不錯,或許可以用日本的清酒來形容哦。”
托尼故意道。
“當然,你看那張未經修飾的臉,還有那雙噴火的眼睛,都寫著麻煩。”
愛德華笑著轉過身,不再看屏幕上被工作人員拽開的女人。
隻要他想,什麼想的女人都有,沒必要去招惹麻煩,這就是他一慣的原則。他要的是好聚好散的女人,雖然那女人全身散發一種讓人不能忽視的光芒,但是這也是麻煩的象征。
清酒,當然不可能是她,或許她就是他不曾嚐過的,喝過後會很傷的酒,他一向很愛惜自己,自然不會讓自己受傷,更何況世上美酒很多,既然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非常在要去挑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