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鐵門,徐茴笙拍拍屁股便要走人,奈何江岸和林瑋的叫喊聲太過“動聽”,徐茴笙最終沒忍住,在鐵門處找了個小洞,趴在那裏看了好一會兒,直接江岸的長褲和林瑋的屁股那塊布被大狗咬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著離開了。
盛儒風站得高看得遠,別人還以為徐茴笙早嚇跑了,他卻看到徐茴笙躲在他的地盤裏,看著自己重用的下手被一條狗欺負得夠嗆,整張臉頓時就氣黑了。
敢情剛才那膽小害怕的樣子,是裝出來騙他的?
盛儒風沒被女人這麼玩弄過,那滋味真不好受,帶著衛洋下了樓,吹了兩個口哨,才把除了他和把在大狗養大的一名手下外,誰都不認的大狗喊停。
大狗有個威風的名字,叫大兵,此時看到盛儒風,無比神氣的衝著它跑過來,圍著盛儒風轉了幾圈,最後叼著衛洋給它準備的骨頭,一溜煙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江岸提著褲子,林瑋捂著屁股朝著盛儒風走來,大概是這樣的狼狽還是頭一會,兩人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但還記著規矩,站直了身體後,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三爺。”
往時聽到手下叫喚自己三爺,盛儒風會有股強大的得意感,但經過徐茴笙一事後,盛儒風再聽到江岸和林瑋的叫聲後,就覺得這聲三爺別扭得很。
江岸和林瑋那麼蠢的著了徐茴笙的道,不就等於告訴了徐茴笙一個道,有其怒必有其主,往後在徐茴笙的心裏,自己的形象,八九不離十跟那個蠢字有關。
想到這些,盛儒風就氣得不行,除了氣徐茴笙這個膽色包天敢在他頭上動土的女人外,更氣毀了自己高大威武形象的江岸和林瑋,怒紅的雙眼惡狠狠的剮了眼早就風中淩亂江和林瑋:“你們真替我長臉啊!”
江岸跟著盛儒風身邊的時間不短,一聽盛儒風的語氣就知道他是動了真怒,不敢左右而言他,江岸老實的認錯:“都是我大意了,沒算計到她,反而被她算計到了我。”
認錯的同時,不忘往徐茴笙的身上添一筆罪名。
林瑋磨著牙齒,語氣帶著些許的委屈:“三爺,徐茴笙太可惡的,竟敢扮豬吃老虎,害得我被大兵追著跑了好幾圈。”
“我讓你湊熱鬧的嗎?”盛儒風在樓上可是看得千真萬確,若不是林瑋跑去湊熱鬧,徐茴笙就算想算計江岸,也未必能成功,怪就怪在,林瑋不光是湊熱鬧,還是帶著大兵最愛的排骨飯去那裏湊熱鬧,大兵聞到排骨香,還能不朝著林瑋的身上撲嗎?
林瑋委屈極了,他不是太久沒見識大兵的威猛的嗎?
但這話絕對不能說出來,不然以盛儒風那沒心沒肺的性子,一定會回他一句:被大兵咬得屁股都遮不住了,這會見識到了大兵的威猛了吧!
林瑋委屈完,便對盛儒風說道:“三爺,我以後盯著她,親眼看著她把孩子做掉。”
江岸眼睛一亮,緊接著說道:“那女人太會演戲的,誰知道她會不會麵上一套,背後一套的,還是盯緊著些好。”
經兩人一提醒,粗心的盛儒風瞬間明白的輕重,看林瑋咬牙切齒的樣子,若讓他盯著徐茴笙,徐茴笙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壞水瞬間泛濫起來:“那林瑋可得給我盯緊了,有戲看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林瑋聽了盛儒風的話,每個細胞都興奮了起來。
江岸有些急,自己也是被徐茴笙算計的人之一,在惡搞徐茴笙的事情上,哪能少了自己呢,立馬就給自己找到了活兒,對著盛儒風說道:“三爺,徐茴笙處心積慮想要嫁給霍宇軒,若我們讓霍宇軒娶了別人,就不知道徐茴笙會氣成什麼樣子呢?”
盛儒風一聽江岸的提意,腦子立馬就晃過徐茴笙痛苦跪地的模樣,也是期待的不行,立馬就給江岸的安排了任務:“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江岸冰冷的臉上,瞬間出現了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