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麗決定走老路,賤踩徐茴笙,同時往徐舒雅的身上渡一層好名聲,同時也讓霍家人挑不出徐舒雅的錯處。
徐飛從聽到要犧牲徐舒雅時,就悶悶不樂,這時聽到張麗的話,登時眼前一亮:“那畜生整日勾三搭四,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了,我們把她的醜事說出來,也不算坑她!”
徐舒雅垂著眉,掩蓋住了她的狂喜,嘴上卻說:“那不行,若是姐姐鬼混的事情傳了出去,姐姐的名聲就毀了,往後還怎麼嫁進霍家呢?”
“呸!”徐飛呸了一聲:“那畜生何德何能,霍家是她能覬覦的嗎?若是雅兒你嫁進霍家,倒是綽綽有餘。”
徐飛似乎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這時猛然生起了這樣的念頭,不由得拍案:“我看小霍看雅兒時,那眼珠子都不知道轉了,恨不能都掛在雅兒的身上了,說不定小霍早就看上了雅兒了,不如咱們就讓雅兒嫁進霍家吧。”
徐舒雅已經懷上了霍宇軒的孩子,張麗自然知道,霍家是徐舒雅最好的出路,隻是善良溫婉才是她的形象,同意讓徐舒雅取代徐茴笙嫁入霍家的話,她哪裏說的出口,當時隻為難的動了動了嘴角,什麼話也不說。
吉紅玲仔細分析了一下,覺得再沒有辦法比張麗想的好了,隻是吉紅玲凡事都會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當下就跟張麗說:“我就知道張麗是個聰明人,一定能想到好法子來的,既然這樣,這事情就讓張麗你來安排了,順便給我訂張去希臘的機票吧,這天兒太冷了,我這老骨頭吃不消,得去希臘避冬。”
家裏暖氣常開,又怎麼能讓人吉紅玲受涼。
避冬這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吉紅玲不過是避清閑,留著張麗做惡人。
張麗心裏堵了堵,偏偏不能違逆吉紅玲的意思,隻得笑吟吟的說道:“我有個朋友正好從希臘回來,聽她說希臘四季如夏,確實是個避冬的好去處,我在這裏先預祝媽媽假期愉快了。”
雖然氣,但張麗覺得吉紅玲離開,也不是壞事,至少對付起徐茴笙來不用束手束腳。
畢竟為了扮演好奶奶的戲碼,吉紅玲總會在麵明上替徐茴笙說話的,自己若是在那個時候,還堅持著自己的做法,難免會落下一個不敬公婆的壞名。
吉紅玲對張麗的回答很滿意,又想起自己剛才的態度並不好,馬上就把帶在手腕幾十年的玉鐲摘了下來,親自套到張麗的手腕:“這個玉鐲是我嫁進徐家時,我的婆婆,也就是阿飛的媽媽交到我手上的,這是徐家女主人的象征,以後就交給你了。”
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但外界皆知,隻有承接了家傳玉鐲,才算是徐家承認的媳婦,也正是因為張麗嫁給徐飛後沒有得到這玉鐲,才一直被外界嘲笑。
如今有了這個玉鐲,張麗覺得自己的身板子都挺直了。
臉上露出為難,張麗作勢要拔出玉鐲:“媽,你才是徐家的當家人,這玉鐲也就隻有你才配戴,我實在是受不起啊。”
吉紅玲立馬露出笑臉,欲要把玉鐲套回自己的手上,不想又被徐飛坑了一把。
徐飛真愛張麗,早就跟吉紅玲提過把玉鐲交給張麗的話,吉紅玲每次都找理由推托了過去,這會兒看到吉紅玲親自把玉鐲交給了張麗,自然高興不已,當下就說:“這是媽媽給你的,你就好好帶著,以後別說配不配的話,能娶到你個賢妻良母,是我百年修得好福氣。”
張麗等的就是徐飛這句話,心裏歡喜的很,麵上卻為難的看著吉紅玲:“那我就謝謝媽媽了。”
吉紅玲覺得心裏的肉被狠狠的剜了一塊,肉疼的不行,那玉鐲,她根本就沒打算真送,不過是做個樣子,等張麗推托的時候,順勢就把玉鐲要回來而已。
哪成想,自己生了個坑娘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