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製造出來的混亂,徐茴笙沒放心上,把門鎖上後,繼續窩回了暖暖的被窩裏。
清晨,徐飛帶著手機上演慈父戲碼來了,與他同來的,還有扮演著好妹妹角色的徐舒雅。
“姐姐。”徐舒雅柔聲叫喚著,那張“善解人意”的臉上,真瞧不出單獨麵對徐茴笙時的刻薄,此時對著徐茴笙舉了個保溫盒,笑聲依舊:“姐姐,我知道你最愛吃馬蹄糕,我天未亮就給起床做了,你嚐嚐看,好不好吃。”
說話間,徐舒雅刻意打了個哈欠,直把徐飛心疼壞了,拿眼剮了眼徐茴笙,想到盛世地產和童氏集團,徐飛硬生生的把氣咽了回去,扯了抹生硬的笑容說道:“雅兒懂事聽話,不但知書達禮,還善解人意,回頭,你可要多跟雅兒學學。”
學?學徐舒雅的不知羞恥?
徐茴笙勾起一抹冷笑,沒有浪費口水回應徐飛的話。
總有一天,徐舒雅的名字會和許許多多的男人糾纏在一起,就是不知道徐飛陪著一眾觀眾親眼看到徐舒雅和男人赤身裸體滾在一塊時,臉上會不會臊得慌!
徐舒雅的身子突然顫了顫,輕輕碰了下徐飛,徐飛趕緊扶住了,關心的問道:“雅兒,你怎麼了。”
“爸爸,我沒事。”說罷,徐舒雅抬起手撫了撫滲著細汗的額頭:“許是起得太早了,我還有些犯困。”
原先想著說飯盒太重,好讓徐飛想起捧了這麼久,徐茴笙也不接,可飯盒裏除了兩塊馬蹄糕,就剩小碗玉米羹了,根本就沒有份量可言,若是被徐茴笙挑破,可就不好了,才換了一個原因。
惡人的肚子積壞水,法子隻有越來越毒,徐飛果然心疼的不得了,對徐茴笙的恨又更上了一層樓。
心裏已經飛快的想到一抹主意來。
等盛世地產和童氏集團收進徐家的手裏後,他一定把徐茴笙請來給當保母,天天起早貪黑的侍候徐舒雅。
清了清喉嚨,徐飛對著徐茴笙說道:“你看你妹妹對你多好,以後可要學著點。”
不是演員,沒有演技,瞧瞧徐飛這慈父的角色演的多別扭。
“姐姐趁熱吃吧。”徐舒雅揚了揚眉頭,向徐茴笙示威著,眼底又湧過一抹算計。
徐茴笙伸出手,倒想看看徐舒雅又生什麼毒計,隻聽碰的一聲脆響,徐舒雅的痛苦的尖叫出聲:“啊,燙!”
“雅兒!”徐飛的慈父已經演不下去了,猛地把徐茴笙推,用力之大,饒是徐茴笙早有準備,等徐飛推過來的時候,身子還是不受控製的趔趄了一記,歪歪的撞到牆角。
徐舒雅白色的裙角濺了星星點點的玉米羹,此時淚眼汪汪的看著徐茴笙,身體在徐飛的懷裏劇烈的發顫,聲音哽咽著:“姐姐,你怎麼能砸了它呢,這都是我大半夜起床給你做的啊?”
兩塊馬蹄糕,半碗玉米羹,竟勞神她半夜起床做,真是牛投胎的,都吹到天上去了。
徐茴笙懶得說話,徐舒雅卻是不肯放過一點抹黑徐茴笙的機會,看了一眼,沒見徐茴笙出聲後,繼續抽抽嗒嗒說著:“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呢,是在生媽媽的氣嗎?是怪媽媽刪了你逼我拍下的那樣照片嗎?我重新讓你拍好不好?隻要你別生氣,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說話間,徐舒雅淚如雨下,身體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