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也隻能讓張麗做大夢而已。
咽了一口氣,張麗也知道自己留下來,會敗得滿臉灰,隻得拖著徐舒雅走了,臨到了門口,又回頭提醒徐茴笙一句:“笙笙,既然你張奶奶做壽,不肯請你,你就別去自討沒趣了,雅兒會好好表現,一定會得張奶奶喜歡的。”
這是要激將徐茴笙非去不可呢。
徐茴笙頭也不抬,兜裏的手玩弄著錄音筆,慢悠悠的問道:“張奶奶請了徐舒雅,怎麼不肯請我?”
張麗一聽這話,就知道徐茴笙這是被刺激到了,心底一陣得意。
得意過後,張麗便對著徐茴笙下重藥:“張春梅心思狹窄,又愛與人攀比,還沒嫁到郭家的時候,就樣樣跟你外婆比,可她要樣貌沒樣貌,要學問沒學問,與你外婆一比,你外婆就是天上的雲朵,張春梅就是地上的爛泥,她又怎麼可能服氣,這才在請帖上隻寫了我和你爸還有雅兒,獨獨漏了你!”
“你惡毒,可別把別人當成你這樣的人,張奶奶這人,我看過幾次,才不像你說的那樣,既然她明天過壽,我自然要去祝壽的。”徐茴笙見溫佩蘭張著嘴要說話,立馬按了下她的手,搶先說道。
果然是什麼樣的人,想什麼樣的事,徐茴笙這樣的話,聽在張麗的耳中,便成了徐茴笙沒被請到,怕丟了麵子才找了這樣的理由,不由得嗬嗬笑了起來:“張春梅那是給你做個樣子,讓人以為她人好,可事實上她那顆心的惡毒,全天下都找不到一個人跟她比,要不是怕得罪了她,我才舍不得帶著雅兒去呢,不過說起來,你還真比不上雅兒,說不定張春梅真喜歡雅兒也說不定呢。”
張麗就不信,衝著這一點,徐茴笙還能按耐的住不去,笑著走了。
徐茴笙關了錄音筆,衝著張麗喊到:“那咱們就看看,她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徐舒雅!”
“那老太婆過壽,你何必去給她撐場麵?”
張麗帶著徐舒雅走後,童策不讚同的開口。
徐茴笙掃了掃張麗和徐舒雅離去的方向,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目光落在童策的身上,緩緩的開口:“張麗激將,想我不請自來,好借那老太婆的手教訓我,那老太婆什麼心思,我也猜出了幾分,不過是想看著外婆的寶貝孫女在她的生日宴上,是如何被搶了我媽媽徐太太身份的張麗欺負的落魄樣,我又不是笨蛋,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意呢?”
何況吉紅玲對盛世地產和童氏集團那麼看重,而且她明明已經提點過吉紅玲,隻有徐舒雅和霍宇軒的奸情鬧得滿城風雨,她才會把盛世地產和童氏集團交到吉紅玲的手裏“保管”,以著吉紅玲的涼薄自私性子,便是真心疼徐舒雅,在盛世地產和童氏集團雙重的誘惑之下,也會果決的放棄徐舒雅。
可事情演變成這樣,倒是跟她設想的有些差距。
按理說,為免夜長夢多,趁早暴露徐舒雅和霍宇軒的奸情,才應該是吉紅玲的作風。
如此看來,除了自己“提點”外,吉紅玲隻怕還受到了其他人的“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