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徐茴笙工作室回來後,盛儒風的心頭就卡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得緊。
看了好幾回表,也沒見林瑋和江岸的蹤影,不由得多了幾分煩躁,對著在衛洋道:“打個電話過去,看看他們有好消息沒有?”
正說著話,林瑋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了進行來,等盛儒風站起身的時候,林瑋已經帶著江岸進行來了。
光看他們一臉上的喜色,就猜出有好消息了,盛儒風兩眼發光,迫不及待的逮著林瑋問著“盯了一天了,徐茴笙那裏是什麼情況?”
林瑋早就忍不住了,可想到自己把感冒傳染給了盛儒風,就沒敢像以前那樣沒規沒矩搶先說話,好不容易等到盛儒風開了口,林瑋的嘴巴就像開出鎖的門似的。
“三爺,徐茴笙果然是把我們當傻子耍了,我今天在那裏守一天了,都沒有看到她去醫院打孩子。”林瑋停了停,看了眼盛儒風的臉上色,最終沒能沉得住氣,緊跟著說道:“我看徐茴笙還想著拿三爺的種做籌碼,嫁給霍宇軒呢?她這也太羞辱三爺你了!”
這話說出來,確實更能激起盛儒風的對徐茴笙的惱恨。
江岸沒林瑋膽子大,聽到林瑋刻意挑撥的話,身子縮了縮,躲到衛洋的身後去了。
“砰!”盛儒風也覺得徐茴笙拿他的種嫁給別的男人,是在羞辱他,氣得把整套茶具摔在了地上。
這會兒,別說是江岸了,就連林瑋的勃子也縮了縮。
卻並不後悔自己的挑撥,誰叫徐茴笙這麼不給他麵子,害他的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盛儒風發泄過後,冷聲吼了一道:“這就是你們盯了一天,給我盯來的好消息?”
這哪能是好消息呢。
林瑋見激怒了盛儒風,讓他徹底恨上徐茴笙,立馬邀功似的靠近了幾步,嗬嗬的笑了兩聲:“三爺,我可真帶了好消息回來。”
“少******繞彎子,趕緊說!”盛儒風氣得不輕,一腳踢了過去。
林瑋沒躲,挨了盛儒風的一腳後,帶著一臉的奸樣,跟盛儒風說道:“三爺,徐茴笙明天會參加張春梅的生日宴,我回來的時候,經過飄飄姐的店,聽說有個徐小姐在她那裏訂了條藍色的禮服。”
盛儒風弄丟的鏈子,正是用藍色的天然寶石製成的。
藍色禮服和藍色的寶石搭配在一起,橫看豎看,都絕對的養眼。
盛儒風眯了眯眼,眼神中,分明有道光芒在閃爍著,因前次在徐茴笙麵前吃了虧,再算計起她時,可不怕掉以輕心,向林瑋確認著:“你確定是徐茴笙訂了禮服?”
“飄飄姐在業界,算得上是有名的設計師,尤其是飄飄姐性子傲,一般的客戶不肯接,這些年來,除了花大錢請她的,就剩一些身份了不得,不好得罪的,所以許許多多的客人找飄飄姐訂做衣服,都會刻意巴結一翻,那人雖然刻意的跟飄飄姐提過了名字,可飄飄姐看不上那人,隻知道她是徐飛的女兒,徐飛有兩個女兒,但另一個是後媽帶來的,又不是親生的,徐飛才舍不得往她的身上包裝了,所以我敢肯定,那個女人就是徐茴笙。”
林瑋卻是認定了那人就是徐茴笙,為了讓盛儒風一並相信,林瑋在心裏組織了下,繼續說道:“飄飄姐說那女人,高高的,長頭發,身材很棒,再說,我們見了徐茴笙兩回,她穿的都藍色的啊。”
盛儒風想了想,白天的時候,徐茴笙穿的是淺藍的羊毛裙,和一件深藍的長外套,而晚上,徐茴笙穿著水藍色的睡衣,腳下是一雙藍色的兔子頭毛毛鞋。
看來,徐茴笙還真是偏喜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