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梅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難怪你爸說你是畜生呢,還真是沒有半點人性呢。”
徐茴笙眯了眯眼,倒沒有被張春梅的話刺到,隻疑惑的地問道:“張奶奶這說的什麼話呢,我跟外婆來酒店吃飯,怎麼就成了沒人性的事情了?”
張春梅對溫佩蘭恨之入骨,此時聽到徐茴笙提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張麗費盡苦心,才把徐茴笙騙來,可不能讓張春梅一氣之下,就把徐茴笙趕走了,趕緊出麵當和事佬:“張董,笙笙還小,不懂規矩,你別跟她計較,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咱們不為了這些小事壞了心情,可好。”
後麵可有許多的陷阱等著徐茴笙呢。
張春梅經張麗的提醒,很快反應過來:“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說完,張春梅就帶著走了進去,徐舒雅拉著徐茴笙的手,一副好姐妹一般,徐茴笙可沒有心情陪她作戲,當下就拂開,徐舒雅的眼淚說來就來,委委屈屈的看著徐茴笙。
張麗又上演了苦逼後母角色:“好了,你姐姐不高興,你就受著吧。”
徐舒雅抽嗒著點點頭,默默的走在徐茴笙的前麵。
徐茴笙記得每一次參加宴會,徐舒雅都扮演著受苛的繼女,縮著勃子跟在在後麵,如此走在她的前頭,倒還是第一次。
目光掃了掃徐舒雅的鞋跟,徐茴笙嘴角勾了勾,不著痕跡的慢了下來,最後幹脆停了下來,朝著抬著手對著她笑的周青檸走去。
徐茴笙才在周青檸的身側站定,猛地聽到徐舒雅的驚呼聲,徐茴笙轉過頭,便看到徐舒雅摔倒在了地下。
“雅兒,你怎麼了?”張麗一邊驚呼一邊轉過身。
隨著轉身的功夫,張麗已經看到了徐茴笙此時所站的位置,臉色不由得白了白。
徐舒雅卻是不知道身後的情況。
憑著她對徐茴笙的了解,徐茴笙是極為高傲,就算知道她要算計她,也會憑著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寸不移的站在原地。
所以,徐舒雅看到張麗臉色白了,也隻以為張麗入戲過真,哭哭啼啼的說道:“媽媽,你別生氣,姐姐隻是心情不好,不是故意推我的。”
一句不是故意推她的,卻是讓人注意力傾向另一個方向,那便是徐舒雅被徐茴笙推了,卻迫於徐茴笙的惡毒,敢怒不敢言。
徐茴笙勾了勾嘴,冷冷的看著徐舒雅。
周青檸早看透了徐舒雅的嘴臉,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笙笙,給我看看你的手有多長,竟然能在這裏推倒徐舒雅。”
徐茴笙走到周青檸身邊的時候,徐舒雅可還好端端站著的,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是看到的,看徐舒雅的眼神不由得多了些怪異。
就連霍父霍母,主意又是一變,眼見霍宇軒要起身給徐舒雅出頭,立馬就又用力按下:“坐好。”
霍宇軒覺得不可思議:“爸?”
“先看看。”霍父的那點心思,倒沒有在霍宇軒的麵前有所遮掩。
霍宇軒素來聽從霍父的話,見霍父心意已決,也隻得幹著急老老實實坐好,一雙眼睛卻是一刻不錯的落在徐舒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