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頂級包間裏。
盛儒風大爺似的坐在舒適的椅子上,手指夾著一根雪茄,不時抽上一口,過後輕快的吐出了華麗的煙圈。
門口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不多時,包間的門把轉動了一記,隨後闖入了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人來。
“三爺……”來人見到高高在上的盛儒風,雙腿忍不住打了個顫,滿腹的草稿恍似打了個結似的,竟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盛儒風吐了一口煙圈,透過薄霧看了眼來人,眉頭略帶嫌棄的挑了挑,不耐煩的問題:“你又是哪個東西,趕緊叫李富來見我。”
李富,正是該酒樓的老板。
來人聽了盛儒風的話,雙腿又是一顫,小心翼翼的賠著討好的笑容巴結著說道:“三爺,我……,我便是李富。”
李富能把酒樓經營成A市最知名,後台也是硬的。
但與盛儒風比起來,再厚的後台搬出來,都成了豆腐渣了。
所以,在人前高高在上的李富,此時也縮著勃子在盛儒風的麵前裝孫子了。
盛儒風把雪茄掐了,黑眸在李富的身上定了定,慢悠悠的說道:“回頭我要借你的酒店辦點事兒,特意來知會你一聲。”
好一個宣賓奪主。
奈何李富真不敢駁了盛儒風的話,隻點頭哈腰的奉承道:“謝三爺賞臉。”
倒底也是被人高高捧過的人,再多的好話,李富還是不能宣之於口的,在盛儒風厚顏無恥之後說一聲謝,已經是李富的極限。
心裏忍不住的琢磨著,盛儒風今天來此,到底所為何事。
盛儒風擺了擺手:“那行了,你走吧。”
李富已經很多久沒有吃人排場了,麵子有些掛不住,差點氣得摔門就走,好在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沒做出得罪盛儒風的行為來,咽下一口氣後,討好的說道:“不知三爺要辦些什麼事情,我想我能助三爺微薄之力。”
當然,這是騙人的。
李富隻想拐彎抹角的打聽出盛儒風辦事情,會不會對自己有害。
“我還缺給我辦事的人了?”盛儒風最厭煩自作主張的人,聽到李富的話,更是不耐煩了,揮著手就要把李富趕走。
李富心裏惱恨不已,卻也不敢跟盛儒風撕拚,咬了咬牙,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到了門口,李富還一臉茫然:“特意找我來,是要幹嘛的?”
細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沒他的事兒,但說沒他的事兒,心裏卻似乎又因此吃了一肚子的火氣。
李富離開不多時,林瑋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
盛儒風眉頭輕揚:“事情辦好了?”
林瑋嘿嘿笑著,滿臉的得意,對著盛儒風點點頭:“都安排好了,三爺放心,我保證把徐茴笙教訓得抬不起頭來,往後保管她看到我們,都嚇得尿屁股。”
冰浴之仇,林瑋可是記得牢牢的。
盛儒風點了點頭,指了指滿桌的菜,說道:“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教訓人!”
林瑋笑嗬嗬的笑著,眼睛仿佛能冒出星星一般。
可見林瑋此時的心情,是如何的激動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