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點,就是不一樣,徐舒雅的段數一下子提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如今這話,不光把小偷的帽子扣在徐茴笙的身上,還告訴眾人,徐茴笙為了偷走項鏈,要害徐舒雅背上了藏了項鏈的罪名呢。
扯了扯嘴角,徐茴笙嘲諷的看著徐舒雅:“你又怎麼證明,你沒有藏了項鏈,卻要把這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呢?再說,誰敢保證,你們不是賊喊捉賊呢?”
若徐舒雅沒有親口說出親眼看到她藏起了項鏈的話,哪能叫人知道“純潔如蓮”的徐舒雅是如何坑害她的?
雖說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但是這麼撕了徐舒雅的麵具,至少能看到徐舒雅美夢破滅的畫麵不是?
這日子過得太無聊,若能看著徐舒雅倒黴,其實挺有趣的不是?
徐舒雅並不知徐茴笙在她麵前挖的坑,聽到徐茴笙的話,還當是徐茴笙跳入了自己挖好的坑,美目流轉著閃過得意,過後擺出一副失痛的表情來:“姐姐,你怎麼能這樣?我明明就看到你把項鏈放進你的包包裏了。”
說到最後,徐舒雅哇的一聲,竟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
正因為徐舒雅的豁得開,別人更以為徐舒雅受盡了委屈。
至少霍宇軒就是這麼認為的,此時恨不得跑過來,替徐舒雅狠狠的在徐茴笙的臉上抽幾巴掌,可惜被霍父按住了。
徐茴笙可不願在當戲子似的在這裏表演,再說徐舒雅尋套惡心的把戲,徐茴笙真心不願意沾染,此時挺直著腰杆子,冷哼出聲:“去年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最後有從我的身上找到那破戒指嗎?照我說,在場的人都有嫌疑,要搜都全搜了,包括你自己的,我現在還真懷疑,去年那枚破戒指是你偷走了,最後卻又賊喊捉賊呢。”
說到賊喊捉賊的時候,徐茴笙充滿的嘲諷的看了眼張春梅。
張春梅自然看到了徐茴笙的眼神,然而她的身份地位,習慣了目空一切,還真沒有把徐茴笙當回事,隻當徐茴笙向自己挑釁,不由得冷笑出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些話,你還是放在搜完你的包包,沒找到那條項鏈再說吧。”
項鏈可是她親手放進去的,張春梅一點也不擔心找不出來。
想到徐茴笙就要丟臉,心裏越發快意,然而越快意了,就有了越高的念頭。
張春梅的視線頻頻落在霍家人的身上,意思很明顯,就等著霍家人給徐茴笙當頭一棒。
霍父霍母接收到張春梅的視線,心裏一頓糾結。
“不好得罪了張董。”霍母有些不甘心,多少還打著童氏集團和盛世地產的主意,可眼下張春梅讓他們做出選擇,若是他們保持沉默的話,隻怕會得罪了張春梅。
霍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再想童氏集團和盛世地產誘惑雖然大些,但最後他們能不能從中占到便宜,還隻是個未知數,可現在不給張春梅麵子,就實實在在的得罪了張春梅,一瞬間,便有了定奪,對著霍母點了點頭。
霍母得了霍父的同意,立馬就站了起來。
“張董,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