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老三的話,盛儒風眼瞳閃過一抹惡意。
“你的意思,我養的人是吃閑飯的?”猛地起身,盛儒風走到郭老三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郭老三,聲音轉冷:“還是,你希望我養的人全是吃閑飯的?”
郭老三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哪敢說盛儒風的人是吃閑飯的,那跟咒盛儒風遇到對手時,因為手上吃閑飯的,而被打得落花流水有什麼區別?
這話若是出了口,郭老三敢拿跨間的老二保證,他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明明站在眼前的人,是個小自己十幾個年頭的人,可從盛儒風站在跟前後,郭老三的腿就禁不住的發軟打顫,若不是有郭老二扶著,郭老三都懷疑自己會不會直接給盛儒風跪了。
平日再圓滑,口才再了得,如今舌頭仿佛也打了結似的,隔了好大一會兒,才找回了自己聲音,結巴著說道:“三爺,我這嘴有些毛病,不會說話,請三爺息怒。”
說罷,郭老三揚著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抽了兩巴掌。
過去,誰若說了一句不好聽的話,被他逮到的,他定會逼那人給自己下跪道歉,往臉上抽兩巴掌,那叫誠意。
郭老三做夢都沒有想到,曾經最令自己看得痛快的畫麵,最後會落到自己的身上,眼睛都有些恨紅的。
可郭老三哪敢恨盛儒風啊,全數的恨意,都扣在了徐茴笙的身上。
原本,他對徐茴笙,隻有興趣,壓到床上解解悶罷了。
如今,卻多了滿腔的恨意,郭老三暗下決心,有朝一日,他會讓徐茴笙在自己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盛儒風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對著郭老三噴吐煙霧:“我看你的腦子也不好,回頭多燉些豬腦,吃啥補啥!”
“咳咳。”郭老三被嗆得不斷咳嗽,眼淚都冒出來,隱隱覺得這個場麵很熟悉,腦子一轉,就想起有人求上門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居高臨下的站在那人的跟前,抽一口煙,就往那人的臉上噴一口煙,還不準那個咳嗽,若那人咳嗽出聲,最後都會被他的保鏢打個半死橫著抬出去。
不由得咬緊了嘴唇,郭老三強迫自己不咳嗽出聲,隔了好一會後,狗腿的應著盛儒風的話:“三爺說的對,我這豬腦子,就該多吃豬腦補一補。”
盛儒風哼了哼,沒再理會郭老三,酷酷的對空拍了一掌。
衛洋和林瑋齊齊出了出來,一人一邊站在郭老三的身邊。
郭老三麵如死灰,把徐茴笙三個字刻在腦海,提醒著自己,這口氣,一定要在徐茴笙的身上十倍的討回來。
“脫!”盛儒風說道,隨手把雪茄扔到地板上,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盛儒風一聲令下,郭老三羞憤的閉上了雙眼,任由著衛洋和林瑋一左一右的脫下他的衣服。
張春梅得意了一輩子,也看著兒子風光囂張了大半輩子,萬萬沒有想到,明明是她教訓別人成為了小醜的時候,結果出大醜的人,竟會換成了自己最得意的兒子了。
得意了一輩子,張春梅哪能吞得下這口氣,用力捏著手裏的東西,張春梅心懷惡意的朝著徐茴笙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