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壓根就沒有臉再見人了。
也不敢再生什麼毒計,就怕最後反上了徐茴笙的當,會令她更加丟臉。
所以徐舒雅自張春梅摔倒一事後,便與張麗一起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等著郭三太太與徐茴笙互掐。
若是徐茴笙敗了,她回去後,一定會和張麗好好慶祝一翻。
就算最後敗的是郭三太太,也沒有壞處,至少又給眾人的腦海記了一事,而她和張麗的事情,自然而後就往後挪了,想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淡出眾人的腦海了。
誰知道她正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會被郭三太太和徐茴笙挖出來,且還是給她丟來一個如此難的題,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額頭滲著細汗。
轉念又想,反正名聲都臭了,也不差那麼一點,不如把徐茴笙綁著一起丟臉吧。
抬起頭,徐舒雅朝著徐茴笙望去。
徐茴笙仿佛猜到徐舒雅的想法,等著徐舒雅朝自己看來的時候,猛地偏了偏身子,讓徐舒雅的目光最終落在了漸漸被人遺忘的郭老三身上。
徐舒雅看到郭老三的時候,眼底一亮。
若沒有盛儒風在場,郭家人才是做主的人。
在郭家人麵前,徐茴笙雖然有童策和溫佩蘭做後台,可童策和溫佩蘭實在太低調,與高調的郭家人相比,造勢的力量實在是比不上的。
如此說來,她咬著徐茴笙不放,頂多是跟徐茴笙拚個魚死網破,誰都不占好,可若把眾人的視線牽引到郭家人的身上去,誰還有閑情把記著她的那點小事兒呢。
心思一轉,徐舒雅的目光便轉到了郭三太太的身上。
郭三太太看到徐舒雅的目光突然轉到自己的身上來,猛地升起不好的預感,正想開口挑撥幾句,把盾頭轉到徐茴笙,卻見徐舒雅的嘴唇一張一合間,搶先一步說了話。
徐舒雅自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機會,打定了心思後,徐舒雅是半點也不遲疑,開口說道:“郭三太太想要拖延時間,也別把我開刀,我不過是最近夜長夢多,做了一些與現實相反的夢,又哪能與現實相的並論呢。”
還真是半點維護自己的機會都不放過,徐舒雅這會兒一句做了一些與現實相反的夢境,就是告訴大家,自己之所以把徐茴笙夢成那樣的人,是因為她在現實裏,都是把徐茴笙往好處想的。
徐茴笙懶得點破徐舒雅,此時睜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看著郭三太太:“原來你是想拖延時間啊,可是脫衣搜身,不是郭老三獻給三爺的妙計嗎?這會怎麼要拖延了呢,莫非郭老三給三爺出的不是好主意,而是算準了三爺不敢叫他脫衣搜身。”
郭三太太心口一堵,猛地轉過頭,朝著郭老爺看去。
盛儒風也是一嗆。
林瑋看徐茴笙不順眼,走過去低頭與盛儒風說道:“三爺,徐茴笙竟敢看不起你,若今天你放過了郭老三,隻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怕他呢?”
“蠢!”盛儒風瞪了林瑋一眼。
心道,徐茴笙哪是看不起他,壓根就是要借著他的手教訓郭老三。
偏偏又把話說成那樣,弄得他不順她的意,跟她唱反調都不行。
因為隻有自己放過了郭老三,才叫不順她的意,可有了她的話在前頭,若自己放過了郭老三,就成了他怕郭老三了。
默默了添了一筆賬,盛儒風朝著衛洋說道:“還不趕緊應了郭老三的請求,把他的衣服脫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