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 屈辱(1 / 1)

郭老三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卻依然遮不住郭老三羞於見人的缺陷。

象征著男性的東西,曾經被人砍斷過,此時隻剩半截,而他腿根深處,還有幾道傷痕,顯然有一些歲月了,早就退了疤,此時隻剩下白色的痕跡,卻仍讓猜測出那是被指甲抓傷的。

其實別人對郭老三如何傷成這樣的,並不感興趣,讓他們感興趣的,是眼前有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我聽陳老板說,他曾經包過一個郭老三玩過的女人,從那個女人的口中得知,每次房事時,郭老三都會強製她蒙上眼睛的,我原還想著郭老三太會玩呢,沒有想到是那地方不好看啊。”

“不好看?我看是不好用吧?再怎麼說郭老三都不算個完整的男人,做那種事兒,他能行嗎?”

“難怪郭三太太剛才像個怨婦似的,原來她一直守活寡啊,不對啊,郭老三不行,那他的幾個兒子是哪來的,該不會是在郭三太太在外麵找男人生的吧。”

張家陰狠,張春梅的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囂張,早把在場的人得罪了個遍,但礙於張長壽,大家都隻敢怒不敢言。

但火山總有爆發的一天,眼下有比張家人更強大囂張的人在,不就是個爆發的機會嗎?

原先都是小聲的議論,到了最後,直接指著郭老三譏笑起來了。

郭老三閉著眼,看不到眼前一張張嘲笑的臉,卻擋不住那些譏笑的聲音,聽進他的耳朵,仿佛是一道道雷嗚,炸得他耳膜裂痛,苦不堪言,在這一刻裏,郭老三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茴笙把郭老三的慘樣收進眼底,隻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這一刻還要痛快了,勾著嘴角,露出了一抹炫麗的笑,直晃得和盛儒風眼冒桃花。

說實話,盛儒風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為什麼不受自己控製,死拚的往徐茴笙的身上看,一不小心看到徐茴笙笑得像花兒似的燦爛的,整個人就像撞了邪似,半天回不過了神來。

江岸急著教訓徐茴笙,壓根沒注意到了盛儒風的怪異,看徐茴笙笑得燦爛,江岸就想起那晚的悲慘,後槽牙痛得很,急切的提醒著盛儒風:“三爺,找項鏈要緊。”

盛儒風正看得出神,不幸被江岸打擾,看江岸的眼神,頓時鋒利的像把刀子。

江岸納悶極了,三爺這是怎麼的,難道出門的時候吃錯藥了?

盛儒風才沒空管江岸,整顆心都係在徐茴笙的身上。

若是一會兒在徐茴笙的身上找到項鏈,自己再高抬貴手放過她,想來她一定會對自己感激不盡的。

越發的迫不及待起來,眼前的郭老三就成了礙眼的存在。

盛儒風從椅子上起來,邁著修長的腿走至郭老三的身前,一副嫌棄到了極點的看了眼郭老三暴露在人前的缺陷,嘖了兩聲,搖頭歎道:“醜得很,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竟覺得好看,非要求著我脫你的衣服,讓全場的人都看一眼。”

這話說的,郭老三真想吐血了。

哪是他求著脫衣的,壓根就是盛儒風咬著他不放。

可這些話,郭老三哪敢說給盛儒風的聽,隻得緊咬著牙齒,和一口血吞回了肚子裏,還得恭維著盛儒風:“三爺教導的是,我日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不這麼蠢了。”

盛儒風哼了哼:“那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別嚇著了別人,若連累得別人做惡夢了,你就罪過了。”

“是是是,三爺說的是,我這就走。”要不是男人流血不流淚,估計郭老三都要哭出來了,這會兒隻得撿起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又把那分成兩半的內褲塞進了兜裏,帶著滿腔的屈辱衝出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