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心髒收縮,目露驚色:“三爺,你看那些人,勃子伸得老長老長了,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這是要把三爺當成戲子,專門演戲給他們看嗎?”
“戲子?”盛儒風壞壞的笑著,哪會不知道徐茴笙所想,她越是害怕,他就越興奮地:“當膩了大人物,偶爾當個戲子也挺好玩,再說,不由你陪著搭戲嗎?”
他盛儒風是什麼人,用得著在乎別人的看法嗎?
還真別說,他此刻對徐茴笙那兩瓣因為害怕而發顫的嘴唇挺感興趣的,真想吮上幾口,償償味兒。
徐舒雅分明看到盛儒風眼中流露的興趣,有聽到身後傳來女人驚羨的抽氣聲,更是嫉妒的滿眼通紅。
又想自己除了背景差一些,其他樣樣拔尖,再無一處不及徐茴笙,跟自己天差地別的徐茴笙都能吸引盛儒風的目光,若自己在盛儒風的麵前露了臉,盛儒風的眼裏哪裏裝得下徐茴笙,隻怕自己一出現,就把盛儒風的魂給勾後,往後都對她欲罷不能了。
越想越覺得事情就該如此,徐舒雅回過頭看了一眼霍宇軒。
說句真話,徐舒雅對霍宇軒真的沒有多少的感情,之所以會跟霍宇軒搞在一起,不過是因為霍宇軒是徐茴笙的未婚夫,她享受那種奪人所愛的快感。
可如今,霍宇軒的魂早被自己勾走了,徐茴笙已經輸得一敗塗地了,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在霍宇軒的身上委屈自己了,理應成為盛儒風的女人,天天享受著被女人嫉妒的快感。
徐舒雅整顆心都飄飄然,張麗的分析和之前的疑慮,瞬間拋卻腦後,整了整新做的發型,麵目含春的走向盛儒風。
徐茴笙正愁著該不該一腳踢開盛儒風,便見徐舒雅擠進了她與盛儒風之間,瞬間有股從地獄回到了人間的感覺,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很“識相”的後退好幾步,把空間都讓給了徐舒雅發揮。
“三爺。”徐舒雅嬌滴滴的喚著,那聲音嗲得讓女人抓狂,卻讓男人渾身發麻,而後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要偎進盛儒風的懷裏:“三爺,我姐姐小時候並沒有跟在父母的身邊,等接回家的時候,性子已經養成,再難改過來,還請三爺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姐姐生氣。”
徐舒雅笑吟吟的看著盛儒風,等著盛儒風大聲誇讚她地善良大方,溫柔體貼,而後整雙眼珠子都粘在她的身上,再也離不開她。
張麗大驚失色,徐舒雅就算城府不深,在她的調/教下,至少也比一般的人聰明通透,自己明明已經給她分析過利弊,她也表示明白,怎麼這會兒還會衝出去。
又看徐舒雅的身體幾乎偎進了盛儒風的懷疑,更是麵無人色,耳邊已經響起了大片辱罵徐舒雅犯賤的話來了。
此時的霍宇軒,更是滿臉憤怒,他怎麼會忘記,在自己還對徐茴笙感興趣的時候,徐舒雅也是這麼般偎進自己的懷裏,撩撥的他心癢癢的。
“真是水性楊花!”霍母罵著,目光飄到童策的身上,眼底瞬間又被貪婪染色,與霍父說道:“這頓飯,怕是吃不成了,難得在這裏碰到童董,不若一起吃頓飯吧。”
徐舒雅討不得張春梅的歡心,就不能給霍家帶來好處,霍家才不願意迎個賠本貨進來。
霍父點點頭,交代著霍母:“離婚禮沒多少時間了,你也和溫董談談婚禮上的細節。”
竟然是直接把當眾退婚的事情過濾到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