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虧得霍母說得出來。
溫佩蘭這會才覺得霍母與張麗是一類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再難找人與之相比。
如此同似的人,不做親家,實在太可惜了。
哼了哼,溫佩蘭實在不願意放低身份與霍母說話,哪怕是那些嘲笑的話,隻站在那裏,倒要看看霍母還怎麼演大戲。
溫佩蘭還真小瞧了霍母,霍母唱大戲的本事,可一點兒也不小。
“徐舒雅好不要臉,眼紅笙笙嫁得好,便一心想從中做梗,使盡了辦法想要勾引我這小軒,可我家小軒是什麼人,溫董最清楚,他向來一往情深,堅定不稱,才不會被徐舒雅蠱惑到。”
說到最後,才想起徐茴笙親眼看到霍宇軒和徐舒雅滾床單的事情。
說徐茴笙看錯人了,這理由自己想著都覺得假,又怎麼可能讓溫佩蘭相信呢,霍母想了想,便說:“那徐舒雅不光是下賤,還惡毒的很,竟威脅小軒給她在床上演一出戲,不然她就把偷拍到笙笙洗澡的照片放到網上去,小軒也是實心眼的很,生怕笙笙知道這件事會氣惱,愣是沒說出來與我們商量一次,就苦吞了負心漢的惡果。”
如此說來,倒是她家的笙笙錯了。
溫佩蘭哼了一聲,仍舊不答話。
今天氣溫不好,霍母在下麵可不好受,估計早就凍僵了,想到這點,溫佩蘭倒沒想那麼快回屋了,隻要她站在陽台上,霍母就得在下麵吹冷風。
霍母還真冷得渾身發僵,偏偏來的時候,滿滿的自信,以為溫佩蘭昨晚拿了喬,睡過一覺後,總會清醒的知道,徐茴笙癡纏著霍宇軒,為了婚事順利進行,應該會早早開門把他們請進屋裏吹暖氣的,所以出門的時候並沒有穿得太厚。
誰知溫佩蘭脾氣那麼大,竟然連徐茴笙的情根深種,非霍宇軒不嫁都不顧了,愣是把他們晾在樓下吹冷風。
心裏氣憤的不行,滿腦子隻想著等把徐茴笙娶進門,把童氏集團和盛世地產拿到手上,直接就把徐茴笙掃地出來,以後天天看著她們吹冷風。
可這些話哪能宣之於口,霍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過於依舊笑嗬嗬的說道:“溫董,孩子們都等著見麵呢,咱們就不強行把他們隔開了,你先開門讓小軒進屋,免得笙笙忍不住跑出來吹了冷風。”
真不知霍母是哪來的自信,竟然覺得徐茴笙想見霍宇軒。
而霍宇軒比霍母更有自信,直接就走到了門口等著,滿心以為徐笙的魂都在他的身上,這會兒看到他來了,估計早就等著給他開門了,何況自己等不及拖延吊著她,隻怕她早急得不行了。
溫佩蘭氣絕:“笙笙不想看到你們,你們就別在她麵前晃悠,免得惡心到了她。”
霍宇軒聽到溫佩蘭的話,臉上一陣羞憤,看著眼前的門,一時竟不知道,該敲門還是該退出去以。
霍母差點忍不住呸一聲,心道自己的兒子貌若潘安,徐茴笙早就離不開他,溫佩蘭竟還敢拿喬,難道就不怕她一氣之下,再不給徐茴笙嫁進霍家的機會了嗎?徐茴笙的心都在兒子的身上,要她不嫁給兒兒子,豈不是要她的比更難受。
心道溫佩蘭真是老糊塗了,竟然一點也不替徐茴笙著想,要換了其他有腦子的人,為防徐茴笙嫁不進霍家而傷心欲絕,早就把財產雙手奉上,把霍家當佛主似的供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