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朝著肖競航走過去。
肖競航見徐茴笙朝著自己走來,頓時眉開眼笑,屁股挪了挪,擠了一點空間讓徐茴笙坐下,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盒子:“算你識相。”
徐茴笙不與肖競航客氣,直接把盒子打開,一條鏈子躺在那裏,藍色的墜子十分惹眼。
“喜歡吧,我就知道你對藍色情有獨終。”肖競航一把把項鏈奪過來,親自給徐茴笙的戴上,看了幾眼,滿意的點點頭:“我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也不太對,再美的東西,也得看人氣質,你配戴藍色的東西,那叫高雅,別人把藍色往身上一搭,簡直就跟村姑一個級別,土得很!”
肖競航還跟以前一樣,說話不經大腦。
他話音一落,大夥們都緩緩的檢查著自己的,生怕身上出現了一件與藍色相關的東西。
冷美人悄悄地把手碗上的藍色手鏈拔了下來,用力的握在手心裏,羞憤的目光越過眾人,直直的射到徐茴笙的身上。
徐茴笙向來敏感,頓時有股如芒刺背的感覺,猛地抬起頭,朝著視線的源頭看過去。
然而冷美人早把表情和目光收拾好了,徐茴笙看過來的時候,冷美人已經恢複冷若冰霜,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徐茴笙找不到可疑的對象,包間的門這時被打開,丁峻山從外麵進來,後麵還跟著一群服務員。
或許徐茴笙是顆金子,無論在哪裏,都能發光,包間裏那麼多的人,丁峻山誰也沒有看到,就看到了徐茴笙,邁著長腿朝著徐茴笙走了過來:“笙笙,幾年不見,回頭我們得好好聊聊。”
丁峻山的眼底,湧動著某知不為人知的陰謀,
徐茴笙假裝沒有明白丁峻山話中的另一層意思,笑嘻嘻的答道:“那敢情好,除了競航,我們會時常通電話之後,其他都好久沒聊過的,是該坐在一起好好聊聊的。”
丁峻山眼角眯了眯,彈了一個響指,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過來,托盤上擺了幾杯顏色不一的酒水,丁峻山一手拿下一杯,將其中一杯遞給徐茴笙:“我敬你一杯,以後常聯係。”
徐茴笙看著眼前的酒,沒有有伸手接。
丁峻山既然打算算計她,就不可能不做一點準備的,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服務員帶來的酒,徐茴笙當真是不敢喝的。
“怎麼,怕我在酒裏麵加了東西?”丁峻山笑著,臉上的線條柔和,若不是熟知他的本性,誰看了都會認為丁峻山是個暖男。
徐茴笙笑笑:“加東西?丁少準備在酒裏麵加辣椒粉嗎?”
“嗬嗬。”丁峻山嗬嗬笑著,眸光閃了閃。
肖競航看到這裏,總算看明白了,丁峻山的酒,徐茴笙喝不得,立馬哈哈大笑,用力的拍著徐茴笙的肩膀:“算你識相,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
丁峻山麵露好奇:“你們有什麼約定,不若說出來,讓我們也分享分享!”
“切,那隻屬於我一個人的福利,關你們什麼事。”肖競航嘻嘻笑著:“徐茴笙已經答應過我了,除了我之外,敢喝別人敬的酒,得給我洗一個月的內褲!”
肖競航說完,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
徐茴笙往他的腿上擰了一記。
洗一個月的內褲,虧他想得出來。
不過,肖競航給她找的借口倒是適用,眼下,丁峻山可找到不到理由再敬她酒了。
不光是丁峻山,在場的其他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