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跟著張麗,學了不少本事,尤其是如何把男人撩撥的欲罷不能,徐舒雅早練得爐火純青,應運自如了。
所以,哪怕霍宇軒生性涼薄,在清醒的時候,碰到了利益上的事物,可以一腳把徐舒雅踢開,這那也隻是清醒的時候,這會的霍宇軒,才被徐舒雅撩撥的不知東西南北,這份殘存的情意,沒讓霍宇軒把這些話告訴霍父。
然而霍父卻有許多的話要告訴霍宇軒:“徐舒雅也一定沒有告訴你,徐茴笙的手機,在你走後,直接就被張麗處理了。”
霍宇軒睜大了眼睛,萬分不可置信。
霍父仿佛能看到霍宇軒此刻的表情,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怪徐舒雅手段太高,還是怪霍宇軒腦子太蠢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霍宇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地:“爸,你別開玩笑了,雅兒是最誠實不過的人了,不可能騙我的。”
“嗬嗬。”霍父發出兩聲冷笑:“她說的話,你信,我說的話,你就不信了嗎?我也不怕告訴你,張麗處理掉徐茴笙手機的事情,是徐飛親自告訴我的,他跟我道歉,說徐茴笙在你和徐舒雅了水裏放了安眠藥,然後趁著你們不知人事的時候,脫了你們的衣服,拍了許多****,他讓我放心,說張麗已經將照片刪掉了,並且不小心,把徐茴笙的手弄進了花瓶裏泡了水,照片已經絕對不會恢複。”
不小心?
哼,這種話,也隻有徐飛那種蠢貨才會相信。
霍宇軒轉過頭,直直的看向徐舒雅所在的房間。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徐舒雅會騙他。
耳邊又響起了霍父的話:“安眠藥的事情,是徐舒雅跟徐飛說的,事情真相是不是這樣,我想你比我們清楚,什麼誠實,我看徐舒雅八成是裝的,也就你這麼笨,相信了她。”
是啊,事情真相如何,霍宇軒比誰都清楚。
什麼安眠藥啊,根本就是沒有的事,那天他分明是和徐舒雅滾床單,徐舒雅竟然告訴徐飛,他們是被下了安眠藥。
再想想徐舒雅剛才說徐茴笙拿照片威脅她順走的張春梅項鏈,連同戒指塞進張春梅包裏的表情,那根本就看不出做假。
可明明就是假的啊。
又想起徐舒雅說徐茴笙勾和許多男人不清不楚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表情,不由得氣憤,心裏又忍不住的擔心,他剛才誤會了徐茴笙,徐茴笙會不會生氣啊。
“好了,你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徐茴笙哄妥,明天早上你就把徐茴笙帶回來,我們商量下,讓她早些把童氏集團轉到我的名下。”
霍宇軒心裏發涼,有些不知所措:“爸,剛才徐舒雅說徐茴笙跟許多的男人勾三搭四,我一時糊塗,相信了徐舒雅的話,把徐茴笙給氣走了。”
“什麼!”霍父聲掉拔高,恨不能趕來濃情山莊,直接往霍宇軒的臉上抽幾個耳光。
霍母聽到徐茴笙竟氣走了,忍不住譏笑一聲:“裝什麼清高呢?還跟別人學起了生氣來,也不想想,她有這個資格嗎?咱們小軒能給她一個笑臉,她就該感激涕流了。”
霍父卻沒有霍母那般自信,這會兒氣得不行,大聲罵著徐霍宇軒:“蠢貨,你知道你莊伯父剛才跟我說什麼了嗎?原來徐茴笙早跟吉紅玲那老太婆說過,如果你對她一心一意,她就把童氏集團帶進霍家,可你若是變了心,她就把童氏集團交給徐家,你真以為徐舒雅離間你和徐茴笙是因為愛你啊了,她其實跟我們一樣,都是奔著童氏集團去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晚上,一定要跟徐茴笙生米煮成熟飯,然後讓徐茴笙帶著童氏集團進我們霍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