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的話,無疑是告訴眾人,徐茴笙有多不要臉,明知道霍宇軒不要她了,當眾退了婚,她卻還借著聚會的名頭耍心機,把霍宇軒騙到房間,好施行她生米煮成熟飯的大計。
沒錯,這就是霍家人打的主意,就算他們貪圖童家的家產怎麼了,外人又不知道,此時徐茴笙當眾和霍宇軒睡在一床了,自己這麼一編排,就不信別人不相信徐茴笙沒有勾引霍宇軒。
隻可惜了自己的兒子,為了童家的財產,得那般委屈自己,陪著徐茴笙在人前出這麼大的醜。
敢情,霍家人千方百計的算計徐茴笙一場,還成了受了委屈了。
徐舒雅聽到霍母的聲音,身體的溫度瞬間抽離,整個人拔涼拔涼。
完了,霍家來人了,徐茴笙注定要嫁進霍家了。
徐茴笙的同學,全都靜靜的站在那裏,哪怕明知道事情不像霍母說的那樣,也不願意出聲為徐茴笙說一句話。
這麼一來,那些不認識徐茴笙的人,聽了霍母的話,事情就真的會如霍母所說,霍宇軒會出現在這裏,是被一個叫徐茴笙的人勾引進來的。
肖競航怒氣衝衝的看了一圈冷漠的同學,一踢把霍母踢進了房間:“老賤貨,你汙蔑誰呢,徐茴笙根本就不在這裏,誰知道你兒子跟什麼人在一起。”
“什麼?”霍母尖叫著,目光飛快的往房內掃去。
而門外,一直裝著兒子被徐茴笙算計,但顧及到童策身份,低著頭做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霍父,聽到肖競航的話,猛地抬起頭,反射條件的朝著房內走去。
徐舒雅看到霍父霍母進來,身體本能的一縮。
徐舒雅的身邊站著一個男人,她一退後,直接就退到了那個男人的懷裏。
“騷娘兒,才喂飽你,怎麼又要了?丫的,都快被你榨幹了。”男人話是這麼說,動作卻相反,隻見徐舒雅的屁股被他一托,身體就與她交纏在一起了。
徐舒雅大驚,身子猛地往前撞,偏偏適才從她身上撤下來的男人就站在那裏,她這個樣子那受到迷藥控製的男人看來,簡直就跟邀請似的,二話不說,再度提槍上陣,與另一個男人對著徐舒雅前後夾攻起來。
隨著身體的****被喚醒,那些在藥物的控製下,零亂的記憶湧上了腦海,驚慌的尖叫出聲。
可在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夾攻下,徐舒雅的尖叫聲,沒有半點的驚恐,有的隻是****特有的意味。
霍父和霍母朝著徐舒雅看去,眼睛都地瞪大了,畢竟徐舒雅在他們麵前,向來裝得很純潔的,真沒有想到,徐舒雅在私底下,竟是這麼浪。
霍母向著徐舒雅吐出了口唾沫。
霍父看著被人前後能夾攻的徐舒雅,西裝褲下的東西卻是一緊,眸光頓時閃過一絲光亮,不過很快就被霍父隱藏了下去。
肖競航看沒看徐舒雅一眼,對著門口叫了一聲:“大家都看清楚沒有,徐茴笙沒在這裏,可別亂嚷嚷。”
慕曉晨聽到肖競航的話,心裏一陣詫異。
徐茴笙不在這個房間?
那她會在哪裏?
下了秒,慕曉晨轉過身疑惑的問著身邊的人人:“這不是茴笙的房間嗎?”
好巧不巧的,站在慕曉晨身邊的人,正是陸湘婷,聽到慕曉晨的話,猛地叫了一聲:“茴笙呢,這不是她的房間嗎?她不是困了提前回來休息了嗎?這會人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