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噴了!
這絕對是盛儒風從未有過的事情。
整個人都石化了,呆若木雞的看著徐茴笙。
同樣驚呆的還有從夢中醒過來徐茴笙,驚呆過後,更多的驚懼。
盛儒風是什麼人,隨便踩上一腳,A市都能震三震的人物,死在他手裏的人多不勝數,普通人見了他,哪個敢不繞路走的。
可自己好死不死的,就這麼給盛儒風噴了。
又想起自己給盛儒風剔毛的事情,這會兒自己躺在床上,盛儒風還在這個房間,徐茴笙真的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幾乎是完全確定了,自己被盛儒風逮了個正。
心裏也是突突的跳動著,臉色有些慘白。
盛儒風也回過了神,在被噴的時候,盛儒風的腦海真的閃過了要掐死徐茴笙念頭,而事實上,他的手已經捏住了她的勃子。
這會兒看到徐茴笙嚇白的臉色,不知道怎麼的,竟不願讓徐茴笙害怕到自己,猛地把手收了回來,目光定定的看了眼徐茴笙:“等我。”
說完,盛儒風從徐茴笙的身上爬起來,直挺挺的去了洗手間。
等到洗手間的門關上了,盛儒風的臉色便換上了濃濃的疑惑。
盛儒風知道,自己有不輕的潔癖,換了其他人敢噴他一臉,他壓根連遲疑都不會有,直接就把那人弄死了。
怎麼對上了徐茴笙,哪怕自己的底限一再被挑破,怎麼自己就舍不得下手呢,到最後竟然還不願意讓徐茴笙害怕自己。
又摸摸自己的那顆心,越發不明白了,為什麼一碰上徐茴笙,一想到徐茴笙,那顆心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砰砰砰的像打雷一般,響個不跳,仿佛要從他的身體跳出來一般。
目光對上了窗外被狂風吹落的葉子,手掌摸著心髒,盛儒風瞬間就悟了:風太大了,把心都吹亂了。
原來不是遇到徐茴笙就砰砰跳,是天氣的問題,冬天一過,自己就能恢複正常。
不得不說,盛儒風真是想多的。
然而,想太多,最終也成了無用功,因為在徐茴笙麵前,哪怕七老八十之時,盛儒風那顆砰砰的心,也正常不了。
好比現在,盛儒風把臉洗幹淨了,看到白衣的衣服上,也沾了點了點血漬,腦海瞬間了就勇起了一雙纖纖玉手,一寸一寸給他刷洗身體肌膚的樣子。
身體像是著了一把火,並以燎原之勢熊熊燃燒起來,盛儒風的腦袋立馬就被炸成了糊,壞了,廢了,總之就是運轉不了,就得跟著心髒的呼喚走,把身上的衣服一脫,盛儒風步履不穩的走出了洗手間,來到了徐茴笙的身前。
徐茴笙正糾結著,自己若是偷偷離去了,會不會更加把盛儒風惹毛,最終讓盛儒風找上工作室,連累童策和溫佩蘭都得為了自己提驚受怕。
就見盛儒風全身****的走了出來,心裏嚇了一大跳,就聽盛儒風開口說道:“你把我的身體弄髒了,你來給我洗幹淨。”
如果徐茴笙這會還含著一口血,她敢保證,一定會再次給盛儒風噴了。
什麼叫做她把他的身體弄髒了?
她可沒有染指過他的清白啊。
再說?
徐茴笙美目在盛儒風的身上溜了一圈,也不知道被多少的女人染指過。
所以,清白這玩意,他盛儒風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