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看到床上的徐茴笙,整顆心被密密麻麻的恨意填滿。
如果不是徐茴笙處處都比雅兒強,雅兒會想盡辦對付她嗎?可結果呢,徐茴笙好好的沒事,倒是她的雅兒惹了一身腥,這還是輕的,若沒有想到應對的法子,雅兒極有可能被送進監獄去。
她的雅兒,怎麼可以被送進監獄,要坐牢,那也得徐茴笙來坐。
張麗恨恨的想著,看徐飛還對著徐茴笙叫,心裏頓時生出了一計:“飛哥,笙笙睡得沉,是聽不到的,我洗條毛巾出來,給笙笙洗把臉上,笙笙就能醒過來了。”
“那你快去。”徐飛催道。
張麗進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冊裏捧著一盆冰水,像是想到什麼,咿了一聲,對徐飛說道:“飛哥,我忘記拿毛巾了,你幫我拿一下吧。”
張麗的聲音柔中帶媚,能媚進男人的骨髓似的。
徐飛的身體顫粟了一記,往張麗的胸口捏了一把。
張麗回應徐飛的方式,則是嬌噌的說道:“可癢可癢了,等事情決解了,飛哥可以使勁的給我揉揉了。”
這個時候的張麗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模樣,已經透過了大屏幕,又被手機轉播,別說是樓下的,幾乎世界各地,都有人直播著這個這個視頻。
徐飛想到事情還有事情要辦,隻是打消了現在就要了張麗的念頭,聽了張麗的話,進衛生間拿毛巾去了。
張麗的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將盆裏的冰水狠狠地往徐茴笙的身上潑去,然後驚叫出聲:“笙笙,你做什麼把水倒到你的身上去,就算害怕爸爸教育你,才想出這辦法,使得你爸爸擔心你的身體而把雅兒事情忘記了,也不能拿自己的地身體開玩笑啊。”
徐茴笙隻覺得渾身發冷,但想到監控正播放著,若是自己這時候跳起來,反而讓人看出她是裝睡,所以死命忍受著。
張麗沒有想到徐茴笙竟然沒有醒過來,而後麵已經傳來徐飛趕出來的腳步聲了,眼底攏上一層狠色,徐茴笙往給徐茴笙的手臂上狠狠地揪了幾次。
為了揪醒徐茴笙,力道自然不能輕的,尤其張麗對徐茴笙恨之入骨,下手更是下了十足的力道。
“啊。”徐茴笙再也忍不住了,痛呼一聲,便從床上爬起來。
就在徐茴笙爬起來的一刹那,空間響出一道清脆的聲音,徐茴笙看過去的時候,隻見張麗的手從她的臉上落下,一個分明的手掌印便蓋在了張麗的臉上。
徐飛聽了巴掌聲,立馬跑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就要打徐茴笙,徐茴笙不躲,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徐飛:“爸。”
“別叫我爸?我沒你這種惡毒的女兒。”說完,就往徐茴笙的臉上抽了兩巴掌。
等兩巴掌落在了徐茴笙的臉上,張麗這才假意安撫著徐飛:“飛哥,你別怪笙笙,笙笙說的對,我和雅兒不過就是徐家的下人,她想安排什麼罪名,就安排什麼罪名,我沒攔住你,讓你進了房間,她不高興,若打我能讓她解氣,我也隻好受著了。”
張麗越是委屈求全,徐飛就越覺地得徐茴笙惡毒,不過張麗的話,已經給徐飛灌輸了一種意識,原來徐舒雅真的是徐茴笙算計徐舒雅的。
“畜生,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雅兒全都告訴我了,你在外麵勾三搭四,又不想落得能喜親厭舊的罪名,所以才會迷暈了小軒和雅兒,拍了他們的****,把勾引姐規定的罪名扣到雅兒的手上,你不但可以裝可憐,不能隨意勾搭男人了,今天一定是你來這裏勾搭男人,結果又逼著雅兒出醜給你掩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