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你說什麼?徐茴笙竟還想著勾引雅兒的老公,真是太不要臉了,我看也不用偽裝什麼身份了,直接就給雅兒當傭人,就這種賤人,也隻配給雅兒當個奴才!”真不知道是張麗挑撥的本事太大了,還是徐飛的腦子太不好使,隨隨便便聽了張麗的話,徐飛的腦子就被張麗牽著走了。
竟不想想,徐舒雅還沒嫁的,哪來的老公?
不過徐茴笙才不會給徐飛的腦子做除鏽的工作,不然豈不是讓世人少看了一樁笑料?
這會兒,徐茴笙隻委屈的抹著眼淚,與徐飛說道:“可是徐舒雅這會兒又做了什麼啊?我本來就不想來參加聚會的,可徐舒雅把房卡丟給我的時候,嘲笑我要是沒有來,就是害怕別人嘲笑我退婚,我這才來的啊,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在包間裏坐了一會兒,喝了點果汁,就暈乎乎的,回到房間,就睡著了,要不是張麗擰痛了我,我還不知道醒呢,你就算要我替徐舒雅背黑禍,也得讓我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麼才行?”
“什麼她做了什麼,一切的事情,都是你逼著她做的!你下去,就這麼告訴警察,說雅兒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你逼著她做的,真正使壞的人是你,不是雅兒。”徐飛見徐茴笙不僅不聽他的話,還跟他扯些有的沒的,頓時氣極,對著徐茴笙大吼了一記。
徐茴笙作勢縮起了脖子,渾身劇烈的發顫,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
張麗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總覺得眼前的徐茴笙,跟她以前認識的不大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張麗又說不上來。
想到樓下的那幫警察,再想想上來的時間,已經過了很長,實在不宜拖下去了,便與徐飛說道:“都怪我命不好,要是我和童瞳一樣,有個童董這樣的爸爸,有個溫董這樣的媽媽,想來就算雅兒真做了什麼,因著童董和溫董的關係,都沒人敢對雅兒怎麼樣了。”
張麗這話,是在提醒徐飛,徐茴笙的後台硬著呢,就算真的被警察帶走了,又能有什麼事情呢?
可沒有後台的徐舒雅就不同了,指不定在裏麵過得豬狗都不如。
徐飛哪舍得徐舒雅過那種日子啊,趕緊跟徐茴笙說道:“小麗說的對,你有童董和溫董撐腰,就算真的被關了進去,還不是被那些警察好吃好喝的供著,誰敢怠慢你啊,你不用怕,直接跟警察說你是主謀就行了。”
“什麼主謀啊?”在所有人的眼中,徐茴笙畢竟是個暈睡到被張麗掐醒的人,自然應該表的對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道,此時更是茫然的看著徐飛:“徐舒雅又做了什麼事情,竟然驚動了警察?你剛才的意思是說,她要坐牢了嗎?”
徐飛的腦子那麼蠢,牽著他的腦子走,對徐茴笙來說,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果然,聽到徐茴笙的話後,徐飛就開吼了:“畜生,就算雅兒真做了什麼,那也得由你替她坐牢,趕緊換衣服,到樓下跟警察說,一切的事情,都是你逼著雅兒做的!”
說完,徐飛就離開了808號房,準備到樓下向警察證明徐舒雅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