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氣得牙癢癢,再一次覺得自己養了一群蠢貨。
而電話的另一邊,楊枳依然不與盛儒風在同一個狀態地,啊了一聲,提醒著盛儒風:“女人來月事,是不能上的。”
所以楊枳此刻很苦惱,他懷裏的女人,能摸能親,就是最後,也是最爽的關卡,他完成不了。
盛儒風磨了磨牙,忍著在沒有把楊枳叫出來進行深層的教育,緩了緩氣息,才把自己的問題更加淺顯化的說出來地:“我說的是,脫了褲子後,怎麼才能把女人給睡了。”說到最後,盛儒風擔心楊枳再一次把月經的事情重提,又補了一句:“我說的是以後。”
楊枳往床上一躺,把玲瓏摟進自己的懷裏,才大驚小怪似的回答盛儒風:“很簡單啊,再把女人的褲子脫了,拿身上最硬的東西捅進去就行了。”
“……”
盛儒風一句話都不想跟楊枳說的。
他是在跟楊枳交流睡女人的經驗嗎?
他隻是想問楊枳,以前玲瓏不是不屑他嗎?最後是怎麼願意睡他床上去的?
他想要的答案隻有一個,怎麼樣才能讓徐茴笙心甘情願的跟自己睡,才不是聽楊枳怎麼炫耀他多麼會睡女人。
拍的一聲掛了電話,目光憋屈的掃了掃,睡在床的另一邊,幾乎沒有換過姿勢的徐茴笙,最後隻有求助自認為最聰明醒目的林瑋。
“林瑋,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一個睡得遠遠的女人主動睡到你的懷裏?”盛儒風等了一會,還是沒見徐茴笙睡進自己的懷裏,忍不住自己爬過去了一點,讓徐茴笙隻稍滾一圈,就能睡進自己的懷裏。
“有啊。”林瑋語氣得意:“三爺,這問題,你問我,那實在是問對人了,我可是過來人啊,想當初,腦子稍稍一動,就讓飄飄睡進了我的懷裏,還不肯離開呢。”
說到最後,林瑋又有些小憂傷,他有的,也就隻有那麼一夜的美好回憶。
盛儒風聽著,怎麼都覺得林瑋的話帶著炫耀的色彩,但除了林瑋,他已經找不到其他人替他解惑了,隻得咬著牙說道:“少囉嗦,趕緊說重點。”
林瑋卻不是衛洋,對盛儒風唯命是從,這會兒逮到了機會,狠狠的向盛儒風討價還價著:“三爺,飄飄去米蘭的事……”
盛儒風恨不能把林瑋吊起來打一頓,但目光掃到睡得香甜的徐茴笙身上,隻得向林瑋妥協:“行了行了,讓你陪著你。”
“謝謝三爺。”林瑋一激動,忘了盛儒風前頭的話,道過謝後,拍了一聲,結束了盛儒風的電話,飛快的按下一組號碼,給周飄飄去了一個電話:“飄飄,三爺吩咐,要我陪著你去米蘭。”
“三爺那玩意斷了嗎,這個點打電話,還讓不讓要好好睡覺啊。”拍的一聲,周飄飄掐斷了林瑋的電話,蒙上被子,繼續夢周公,可林瑋卻興奮的睡不著,打著電話將一個又一個睡夢中的人叫起來,一遍一遍把自己要陪著周飄飄去米蘭的消息重複一遍又一遍。
被詛咒斷了子孫根的的盛儒風,麵色鐵青的盯著手機。
林瑋竟然掛他電話?活膩了不成!
給林瑋打電話,卻顯示通話中,盛儒風對著手機吼了一聲:“******媽的。”
徐茴笙睡意朦朧中,依稀的聽到盛儒風的髒話,卻又聽得不真切,最後本能的理解成一句,咕噥一聲:“三爺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