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的目光定定的鎖在屏幕上。
盛儒風掛了電話,與徐茴笙維持著同樣的姿勢。
畫麵中,徐茴笙推著行李進了周青檸的房間,而後急匆匆的離開,在她走開的那一瞬間,監控中一個人影露了出來,徐茴笙想了想,才想起那個人叫水彩雲。
徐茴笙還沒有什麼反應,盛儒風眸光一閃,推了推徐茴笙:“你跟這個人有仇?”
“沒。”徐茴笙本能的搖了搖頭。
事實上,徐茴笙對水彩雲,並沒有太深的印象,或者說在聚會包間之前,她對水彩雲的印象幾乎為零。
她現在看到水彩雲,唯一的印象,就是這個人參加了聚會而已。
盛儒風聽到徐茴笙的話,很是意外,語氣都變了:“你是真沒跟她有仇,還是你不記得你跟她有仇了?”
“你什麼意思?”徐茴笙問著,目光落到屏幕中。
沒錯,在看到水彩雲的時候,徐茴笙壓根沒有想到她就是楊枳口中可疑的人,這會兒聽到盛儒風特別強調的話,才懷疑的看了過去。
水彩雲在她走開之後,拿起了手機,發了一個短信,而後轉過身,飛快的消失在了樓道裏。
盛儒風看到這裏,便給楊枳打了個電話:“我要看到她近幾日的所有通話和信息。”
“三爺,你放心,我正在收集。”楊枳答道。
掛了楊枳的電話,盛儒風才告訴徐茴笙:“就是這個人往葡萄汁裏下的藥,當然這不是你體內最厲害的的一種。”
徐茴笙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盛儒風,再指了指自己,滿目的驚嚇:“我到底被多少人惦記上了?”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盛儒風盯著徐茴笙的小臉,真是美的讓人別不開臉,難怪那些女人一個一個的想毀了她,實在是有了徐茴笙這朵花,其他的女人,全都成了野草了。
想到給徐茴笙下最烈的迷藥的事,到現在還沒有結果,盛儒風就有些煩,順便提醒著徐茴笙:“以後多提點神,你昨晚服用過一種非常烈的迷藥,你身體支撐不住,差點兒就休克了,我讓人給你洗了胃,但到現在為止,我的人都沒有找到是什麼人用什麼樣的方式讓你服下了那些藥,你昨天遇到了我,逃過一劫,就是不知道那人以後還會不會找到機會對你下手。”
這件事情,真的多虧了盛儒風。
徐茴笙對著盛儒風說道:“謝謝三爺。”
“一家人,說什麼謝,多見外啊,以後再有人敢欺負你,記得找找我替你出頭。”說罷,很是霸氣的奪過徐茴笙的手機,在上麵留了自己的號碼,備注了一個風字。
徐茴笙:“……”
徐茴笙感覺自己跟不上地球人的節奏,她怎麼就和盛儒風成了一家人呢?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響起一個女人很不耐煩的聲音:“開門!”
徐茴笙看看盛儒風,又看看緊閉的門。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盛儒風的女朋友們找她算賬來了?
盛儒風聽外麵女人冰冷無溫,卻又極不耐煩的聲音,氣得磨了磨牙:“攸沐,給我等著,不教育教育,看你都忘了誰是主子了。”
一邊罵,一邊給攸沐開門。
攸沐進來,手掌攤開,露出了一小包粉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