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把水果刀,早就安裝到了樹上。
無論事成與否,對方都不會讓水彩雲活著。
所以在水彩雲通風報信過後,藏在暗處的人,就按下了搖控,使得那把早先預備好的水果刀射進了水彩雲的心髒,水彩雲連驚呼都來不及有發出來,便已經一命嗚呼了。
“對麵是個旅館,趕緊鎖定一個位置。”盛儒風緊急安排著。
情勢緊迫,楊枳自然不敢耽擱,但他對方位的統計不擅長,最後把位子讓給與他一同打理濃情山莊的付縉:“付縉,你來。”
“好,已經有人發現水彩雲死了,你帶人到現場去。”付縉坐下,同時讓楊枳應付外麵的事。
楊枳能對盛儒風點了點頭,便退出了監控室。
付縉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著了,過了一會兒,告訴盛儒風:“三爺,位置鎖定了,是七樓,那裏有我們的兄弟,我這就安排人過去查探。”
“嗯。”盛儒風點頭。
徐茴笙目光直直的看著水彩雲死的地方,眉頭緊鎖著。
她沒想到水彩雲會死,更沒有想到,衝著她來的人,竟有那麼大的本事。
到底是什麼人,要這般處心積虛的對付她?
徐茴笙想了許久,最後腦袋裏閃過了郭老三的身影,猛地抓住了盛儒風的手。
盛儒風以為徐茴笙怕了,趕緊安撫著:“別怕,有我在,誰也別想傷你一根寒毛。”
怕!
徐茴笙心道,怕就能解決問題的嗎?
事情越是危險,就越是該把害怕的時間擠出來想辦法。
徐茴笙這段時間,把懷疑的方向放到了郭老三的身上。
郭老三在張春梅的壽宴上,可算是盡出醜,自己做為始作誦者,郭老三會不恨之入骨才怪呢。
能有那麼大的本事,使動老鼠的人來抓她,除了郭老三之外,徐茴笙已經想不到其他人了。
徐茴笙抓著盛儒風的手說道:“因為了張麗和徐舒雅的設計,我確實得罪了不少人,可昨天張麗已經把一切都說出來了,那麼原本把我當作仇人的人最終會把恨意轉移到張麗和徐茴笙的身上去,就算他們依然恨我,不想讓我好過,他們也沒有能力請動老鼠來抓我,唯一被我得罪,又有能力做到這點的,隻有郭老三。”
盛儒風看了眼徐茴笙,拿起手機給江岸打電話:“讓你盯著郭老三,你有沒有留意到郭老三最近在跟什麼人聯係沒有?”
原來盛儒風早安排人盯著郭老三,現在想要知道郭老三的動作,簡直便宜的很。
徐茴笙豎起了耳朵,想要從江岸的口中聽到些什麼。
江岸的聲音很快就傳了出來:“三爺,郭老三丟了那麼大的臉,好不容易找了人外人不知道的別墅躲了起來,誰知又被人捅出,郭老三費盡了心思才從記者的手上逃出去,如今A市與他有關的新聞就跟天下的雪花似的,為此,他都躲到鄉下去了,手機都沒有開機,自然沒可能跟人有聯係。”
這樣的結果,讓徐茴笙有些意外。
有些激動的開口:“你確定沒有漏下了重要的環節。”
猛地聽到徐茴笙的聲音,江岸頓了頓,一時之間沒有答話。
盛儒風看了一眼徐茴笙,替她催著:“沒聽到她的話嗎?趕緊回答。”
江岸滿肚子的疑惑,盛儒風怎麼就跟徐茴笙坐在一塊兒了呢?
聽到盛儒風的催促,江岸不敢再想了,回答道:“郭老三現在在恒永鎮的上穀村裏,那裏很偏,全是瓦屋,且沒有網絡,我白天在那裏待了半天,手機是接受不到信號的,所以我敢肯定,隻要郭老三還在那裏,就一定不會跟人聯係。”
“上穀?”徐茴笙喃了喃,目光瞬冷,眼底染上一抹蝕骨的恨意,猛地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三爺,我先走了。”
徐茴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