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湘婷被徐茴笙說的一陣語塞。
她該怎麼說?
難道是告訴大家,刀套是她放進徐茴笙的房間的嗎?那豈不是坐實了自己栽贓陷害的罪名。
陸湘婷張著嘴巴,想著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半句應付的話來,隻得僵在當場。
徐茴笙給了足夠的時間讓陸湘婷煎熬過後,就不再給機會,讓陸湘婷想到轉移注意力的辦法了,緊緊逼迫著:“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這隻是你轉移警察注意力的法子?好讓警察盯上了我,你就可以解脫了?”
其他的人還沒有反應。
被點到名的警察,卻是認為徐茴笙說得對極了,看陸湘婷的目光,便是帶上了幾層惱怒,覺得陸湘婷這是把他們當成傻子耍了。
“走,別在那裏唧唧歪歪的。”性子火爆的警察用力的推著陸湘婷。
陸湘婷害怕的不行,哪裏還顧得上計謀敗不敗露的問題。
再說,人品毀了,算得了什麼?
一旦進了監獄,哪怕隻是月來半個月,哪怕隻有幾天,那都是一份記錄,將永遠留在她的檔案裏,這輩子,她都別想洗刷幹淨。
想清楚了這點,陸湘婷大聲叫嚷著:“是我,警察同誌,是我把刀套塞進她的房間的,可這會兒這個刀套會出現在我的房裏,就說明是她栽贓陷害我,這東西原本就該出現在她的房間裏的。”
“原來你曾拿這個刀套栽贓陷害我的,那也不能說東西原本就在我的房啊,畢竟說那東西原本就在你的手裏,那豈不是更貼切嗎?”徐茴笙冷眼看著陸湘婷,倒要看看陸湘婷如何應變。
陸湘婷一陣啞言。
是啊,若沒有她的栽贓陷害在先,徐茴笙又從哪裏來的刀套反害她在後呢?
隻是她現在隻能坐以待斃嗎?
不?她不能這樣,就算進派出所喝茶,那也得有徐茴笙作伴才行。
陸湘婷用力掙紮著,對著警察大吼:“就算我算計她在先,可她也算計了我,要去派出所問話,也必須把她帶上才行。”
誰知陸湘婷的話才說完,登時就走出了一個穿著濃情山莊工作服的工作人員,指著陸湘婷怒吼著:“你就別在這裏冤枉人了,那刀套是我塞進你房間的,原本我看到你蹲在808號房底下摸來摸去,以為你掉了東西,等你走後,便拿了一塊鐵片把東西掏了出來,而你走得太急,我又叫不住你,隻好把東西塞進了你的房間,沒有想到你這麼心黑,竟然殺了人,卻要讓別人替你受罪。”
“沒有,我沒有殺人,警察同誌,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陸湘婷沒有想到,不但沒有讓徐茴笙出事,反而讓自己被人懷疑成了凶手。
警察卻不會聽陸湘婷的話,推著陸湘婷繼續往前走:“有什麼話,你到了派出所再說。”
“不要,我真的沒有殺人,我就是看徐茴笙不順眼,才在撿到這個刀套後,專門拿來陷害徐茴笙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人啊。”陸湘婷幾乎要給警察跪了。
可這些警察中,帶隊的人,可是接到了楊枳暗示的,哪裏會讓陸湘婷如意呢,見陸湘婷反抗,更是叫手底的人,下足了力氣,把陸湘婷拖出了住房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