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組織由四大成員組成。
盛儒風居三,他手底的人稱他為三爺。
而被楊枳稱之為霆哥的男人,則是組織的老大程驥霆,盛儒風稱之為霆。
過去,兄弟幾個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但每周都會一起聚一聚。
但因為徐茴笙的關係,盛儒風已經缺席好多次了,難得在c市碰上麵,總得去見一見。
盛儒風給程驥霆打電話:“霆,在哪?”
“十色會所。”程驥霆似乎在喝酒,說話的同時,伴胡著著酒杯碰撞的聲音,傳進盛儒風的耳膜。
盛儒風光從程驥霆說話的聲音,就聽出程驥霆此刻心情很不爽,至少比不上他。
嘖了一聲,程驥霆的名號,隨便搬出來,都能嚇破幾個人的膽,這個世上,誰敢招惹程驥霆。
能讓程驥霆這麼失控的人,隻有程驥霆養的小野貓。
想到自己的春天開始了,對兄弟不由得同情泛濫,說道:“在哪個房間,我去找你!”
程驥霆報了一個數字,掛了電話。
盛儒風沒打算再折回濃情山莊,離開的時候,同時帶上了行李。
其他東西倒可有可無,除了幾份重要的資料,必帶的便是強行從徐茴笙那裏拿來的內衣內褲,和一套衣服,還有一隻徐茴笙給他下過安眠藥的杯子。
十色會所離濃情山莊並不遠,盛儒風一了半個小時的車子,就到了,找了個服務生帶路,盛儒風很快就進了程驥霆的包間,在對麵坐上了,喚了一聲:“霆!”
程驥霆似乎喝了不少,勃子都紅了,倒了一杯酒,推到盛儒風的麵前:“睡上了?”
“大姨媽來了。”都是男人,腦子都帶著黃,且盛儒風在幾個兄弟麵前,不止掛過一次要把徐茴笙睡了的話,所以知道程驥霆口中的睡,不可能是單純睡覺的意思。
想到徐茴笙那勾人的身麵,盛儒風隻覺得身體一片火執業,一口把酒灌進了肚子,對程驥霆揚了揚眉:“我今晚回a市,再等她兩天,保管把她睡了。”
程驥霆不說話,給盛儒風滿了一杯酒,碰了碰酒杯後,仰頭一飲而幹。
盛儒風踢了程驥霆一腳:“女人嘛,哄哄就好,一起你在這裏喝苦酒?”
“她割腕了。”程驥霆嫌倒酒麻煩,就著酒瓶往肚子灌,眼底腥紅,隱忍著怒火。
盛儒風不說話了,等著下文。
小野貓自殺的點子太多了,每回都是不同的版本。
“那天和她做完,抱她去浴缸洗澡,她說想吃蛋撻,我親自給她買,回來的時候中,她已經昏迷過去了,浴缸被她的血染成了紅色。”又喝了幾口酒,程驥霆眼底抹過一道狠色:“她醒來的時候,我讓人抓了她那男人,在他的手碗上劃五刀,她向我妥協了,說這輩子跟著我,再不想那男人了。”
盛儒風覺得自己幸運多了,徐茴笙鬼點子多,連他的趾毛都敢剔,可沒敢跟他鬧自殺。
而說她還沒一個愛得要活要活的男人。
至於霍宇軒,連徐茴笙都不屑看,就更不可能成為他的情敵。
知道程驥霆放不開小野貓,也不勸著他找別的女人,勸說著:“既然這樣了,那以後對她就放軟著點,不是我說你,有些時候,就是太強勢,女人不喜歡那套,你來c市,是為了躲著她?”
程驥霆搖頭:“她對丁泰全,似乎有很濃的恨意,有次在電視上看到了關了丁泰全的報導,她的指甲都掐入了手掌心,我存了討好她的決心,就過來查查,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才叫做-愛,我想跟她做-愛,並不想每次都****似的。”
程驥霆來c市,目的竟然是丁泰全,盛儒風雖然想在徐茴笙的麵前刷好感,但也不好奪了兄弟表現的機會,索性把徐茴笙被劫,到底跟丁泰全有沒有關係的事情,交給了程驥霆一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