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徐茴笙被盛儒風摟了一夜。
比起徐茴笙的無奈來,盛儒風隻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斷了。
生下來就是被人侍候的主,還是頭一會這麼讓一個女人枕著睡,看著徐茴笙帶著起床氣,粉紅粉紅的小臉,覺得痛並快樂著這話,是老天爺為他倆量身打造的。
“麻死我了,給我揉揉!”盛儒風趁機索要福利,自己往徐茴笙的身上揉揉捏捏,止的是手癢,可他整顆心蕩漾著,泛著密密實實的癢,就必須徐茴笙給她揉揉了。
徐茴笙晃了晃暈呼呼的腦袋,大概昨天陪著肖競航在公園聊天時吹了冷風,又或者是昨晚睡覺時踢了被子,鼻塞得嚴重,頭重腳輕的症狀很明顯,看來是感冒了。
渾身滾燙著,盛儒風的身體冰涼冰涼,徐茴笙在上頭蹭了蹭,眯了眯眼睛,歎道:“真舒服!”
“舒服吧,那以後咱們脫了衣服,你愛蹭哪裏就蹭哪裏。”開口閉口,都帶著色彩,可想而知,盛儒風這個人,滿腦子都被黃色的思想填滿了。
徐茴笙昏昏沉沉之下,又把盛儒風昨天外露的壓迫給忘了個一幹二淨,八爪魚似的,纏在盛儒風的身上,把盛儒風粗亮的黑發揉成了雞窩,簡直跟在太歲頭上動土無異。
盛儒風貪婪於徐茴笙對自己的癡纏,大方的不與她計較,引誘著:“搬去跟我住吧,我那裏的床大,滾得盡情。”
黃色的念頭,真的是一刻也不能停下。
目光掃了掃徐茴笙的床,全是徐茴笙的味道,香是挺香的,可不是有些小,徐茴笙的睡相還很不好,雙腿總會蹬來蹬去,昨晚好幾次險些把他踹了下床。
徐茴笙發著燒,牌子在盛儒風的身上嗅了嗅,鼻子抽了抽,一臉的嫌棄:“你臭!”
盛儒風的眼睛眯了眯。
給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說的就是徐茴笙這個人!
盛儒風想狠狠的教訓她一頓,不能做到最後一步,那也得把她全身吻個遍,落下專屬於他的烙印才行,若是可以,他還想在徐茴笙的手裏發泄一次。
精蟲上腦,盛儒風沒有注意以徐茴笙的臉色泛著異常的紅暈,把她抵在牆角,欲要脫她的衣服。
房門這個時候被敲響,肖競航的聲音在外麵響起:“笙笙,起床沒?咱們出去吃早餐。”
“……”
盛儒風磨牙,好想拔了肖競航的舌頭。
他的徐茴笙,做什麼要陪他吃早餐,真會給自己長臉。
沒有理會肖競航,盛儒風附下頭,繼續嘴下親吻的動作,卻不想肖競航和徐茴笙的關係,鐵的不像朋友,更像姐妹。
肖競航沒聽到徐茴笙的回應,直接扭轉了站把,推開了房門走進來,看到盛儒風,猛地止步:“你是誰?”
盛儒風的名聲響,可未必所有人都見識到他的真麵目。
肖競航便是其中的一人,隻懷疑徐茴笙的工作室進賊了,手上隨即有了東西,一盆子洗臉水,直接就往盛儒風的身上潑去。
肖競航剛刮過胡子,洗臉水裏,降了泡沫,還有胡渣子,此時,隨著洗臉水,一股腦兒,全都招呼到了盛儒風的身上,一時間,盛儒風的頭上,臉上,被一團一團的泡沫,整出一個奇醜的畫麵。
“找死!”
盛儒風噴出一口不小心閃進他嘴裏的泡沫,目光陰冷的射向肖競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