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會有場母女撕逼的戲碼,結果張麗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淚水的眾人滿嘴嘲笑之下,步履不穩的的一扭一拐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偉哥,去張家。
徐茴笙望向駕駛座。
滿心的好奇,好奇於把張麗教得為了追名逐利的可以毫無人性的張家人,在張麗洗去了鉛華,再無可用之後,還能不能像以前那般,把張麗當成回娘家的皇後那般,全家老少齊齊侍候。
被稱之為偉哥的林瑋,頭皮一陣發麻,偏偏盛儒風還覺得他占了大便宜,銳利的眼神,就像就小李飛刀似的射向他的腦門。
林瑋有口難言,默默的開著車子繞出路口,卻又提前看了一出好戲。
張麗看到一輛車租車,急忙招手,出租車緩緩的停下,一個頭上帶著傷的司機從車裏出來,將一桶方便麵潑到張麗的身上:“賤人,我還愁著上哪裏找你算賬呢,沒有想到就在這撞上了,看看我這頭,都是我老婆看到你這個惡婦的事情後,想起我曾載過跟你相似的人,用酒瓶砸的。”
張麗被淋了一身熱呼呼的麵湯,麵條渣子粘在頭發上,說不出的狼狽。
眼睛通紅,張麗捏緊了兩個拳頭,憤恨的看了眼司機,大概也想到,若在這裏再次引起了人的注意,隻怕想順利回到張家,都很困難,隻得忍住了,默默的轉了個身,挪向了公交站牌。
結果張麗現在的名氣,大的連一線藝人都趕不上,才走到公交站牌,就被一拎著菜籃子的大媽認了出來。
這個年頭,做過壞事的人不少,但做了壞事,還弄得天下皆知,又事事讓人不能忍的,最近就是張麗。
大媽一看到張麗那張臉,連為了一塊錢,都磨破了嘴皮子跟菜攤老板討價還價買來的菜也顧不上了,隨手一摸,就拿了一把菜丟到了張麗的身上:“賤人。”
張麗忍了幾忍,在徐家耀武揚威了二十多年,忍耐力再也趕不上才勾搭上徐飛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掌甩在大媽的臉上。
大媽被打,頓時又摸出一袋子雞蛋,一個又一個張麗的臉上砸,嘴上還飆著高聲:“快來人啊,那惡毒張賤人打人了。”
隨著大媽這麼一喊,那些之前沒認出張麗的人紛紛的站起來,團團將張麗圍住。
女人戰爭,無非就是耍幾句惡毒的詛咒,就是耍幾下手腳功夫,到了最後,張麗渾身難受,惡臭,卻沒有半點的致命傷害,連報個警,趁機上警察護送著回張家,都做不到。
好處沒有討著,反而惹來了因她報警趕來的警察大怒,揪著張麗的頭上摔到地上:“賤人,要找男人,就找流浪漢,打電話到派出所找什麼男人!”
而後張麗找男人,打錯電話到派出所的話,通過多人傳播後,就演變成了這麼一個版本:“是真的,我家親戚親眼看到了,就是公交站牌裏,張麗打扮得地光鮮亮麗,不是等男人還能等誰?結果打錯了電話,把警察給招來了,最後被人認出了她,一人一手就毀了她精心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