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從車上下來,便看到傳說中要帶著前夫遺產嫁給徐飛的寡婦。
寡婦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何念昔。
何念昔的目光仿佛像塗了一層膠水似的,灼熱的粘在徐茴笙的身上,等徐茴笙望過去後,眼珠子一轉,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徐茴笙挑了挑眉,目光在白色的車子上轉了一圈。
太多的巧合,就成了刻意。
在徐茴笙看來,這一出撞車事件,是何念昔一手策劃的。
“笙笙……”何念昔仿佛沒有看到徐茴笙的眼底的冷意,朝著徐茴笙撲了過來。
徐茴笙下意識的要躲,反應卻比何念昔慢了一步,她的腿才往後挪,身體就已經被何念昔抱住,心裏更是一驚,何念昔似乎不止是策劃了這一出,還花了不少的時間了解她,不然不會剛剛好的就阻止了她後退的動作。
下意識的掙了掙,卻發現自己低估了何念昔的力道,自己竟然掙脫不開。
盛儒風看到了徐茴笙掙紮的動作,立馬把徐茴笙拉到自己的身邊。
何念昔的雙腳明顯顫了顫,眼底又抹過一道精光,卻如何閃電一般,還沒有讓人來得及確定是不是看到了閃電,就隱得無跡可尋了。
一副不認識盛儒風似的,何念昔的目光並沒有落在盛儒風的身上,而是淚光閃閃的看著徐茴笙,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傷心的不能自已。
徐茴笙卻不為所動,反而對何念昔生出更多的懷疑,不軟不硬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笙笙,是我啊。”何念昔指著自己,一臉的傷痛:“你是不是在怪我?”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徐茴笙擰了擰眉頭,不得不說,何念昔這個女人,對勾起好奇心一事,應用的恰到好處。
“怪你?”徐茴笙不想多說,不然就顯示出了她的好奇。
盛儒風見徐茴笙跟何念昔說上了,又帶著試探的口吻,便沒有直接帶著徐茴笙離開,而是充當了背景,捏著徐茴笙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把玩著,暗地卻給林瑋打了一個手勢。
車上的林瑋會意,立馬給江岸打了個電話:“江岸,那寡婦的事情,不能拖了,盡快查出來。”
“不是說拖到明天嗎?”江岸抱怨。
林瑋慶幸盛儒風在外麵,不然,若是讓他聽到了江岸的抱怨聲,估計江岸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被盛儒風想盡辦法的折磨著。
想完,林瑋告訴江岸:“那寡婦不簡單,剛才撞了我們的車子,很明顯是有意的,此時正和徐小姐說著話呢,三爺在看著。”
一聽到盛儒風,江岸仿佛打了一根興奮劑似的,哪裏還有剛才的沒精打彩,非常有力的說道:“林瑋,你回頭告訴三爺,晚上十點之前,我會帶著寡婦的資料到工作室裏找他。”
“行,你趕緊的。”
調查何念昔的事情,原本是徐茴笙安排給他的,可他這一路都得給盛儒風和徐茴笙當司機,便把事情交給了江岸。
原本想著拖上一天,再給徐茴笙交出結果,可惜,沒能入盛儒風眼的何念昔,竟然有預謀的策劃了一出撞車事件,盛儒風哪會願意身邊存在一個未知數,想盡快知道何念昔的資料,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