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用力的捏著拳頭,目光憤恨的掃過徐茴笙和餘香香。
心裏卻也清楚,想給徐茴笙的身上潑髒水,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得先把這些人引到別的地方才行,這樣子,他們才有足夠的時間在禮物上做補救。
徐舒雅抹著眼淚,臉色不被餘香香的話影響,繼續抽抽嗒嗒的開口:“奶奶暈倒,那麼多雙眼睛看到呢,就是被你氣暈,奶奶疼愛了你二十多年,現在她暈倒了,你都不肯幫忙送她去醫院嗎?”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徐茴笙的身上。
徐舒雅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徐茴笙若不帶吉紅玲去醫院,那就就坐實了忘恩負義的罪名了。
原來徐家打是這個主意,逼著徐茴笙做苦力把吉紅玲背到醫院,同時把這些甩不開的記者通通引到醫院去。
黑色的車門被人打開,晉言的臉落在盛儒風的視線內:“三爺,我和大兵在附近,聽說你在這裏,就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大兵呢?”盛儒風問著,一隻超大隻的大兵立馬探了一個頭進來,在盛儒風的手背處舔了舔。
盛儒風摸了摸大兵的頭,湊近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而後又指了指窗外。
大兵仿佛能聽懂似的,對著盛儒風點了下狗頭能,高大的身影無比威風的穿過馬路,在記者的後麵汪了一聲。
眾人齊齊回頭,目光在看到大兵仿佛有一人高的身影,全都染上了驚恐,等反應過來,齊齊四處散開。
大兵在人群裏奔跑著,卻不是漫無目的的,它始終追著餘香香不放。
餘香香穿著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動,加上心裏慌亂,拉了幾個人避開後,終於還是四腳朝天的摔倒了地上。
被餘香香抓到白挨了一頓狗追的記者,對餘香香憤恨不已,見餘香香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立馬拿起相機,對著這不雅的鏡頭猛拍不止。
大兵對著餘香香狂吠不止,卻沒再攻擊著別人,眾人的膽子便大了一些,沒再沒命似的瘋跑了,尋了一個自以為安全的位子站著。
餘香香不明白大兵做什麼隻追著她跑,但現在想到的卻是如何把大兵趕走,不由得脫了鞋子,朝著大兵扔去。
大兵吃痛,叫聲更大。
餘香香脫了鞋,飛快的爬起身,繼續狂奔著。
大兵汪了一聲,箭步追了過去,嘴巴一張,就咬住了餘香香的外套。
餘香香隻想著擺脫大兵,哪裏還想得到其他,見外套被咬住了,立馬就把外套脫了,還想著大兵追著她不放的原因,就出自這件外套上,隻要把外套脫給了大兵,大兵就不會再追著她不放了。
而大兵咬著餘香香的外套,確實換了一個方向,餘香香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了,結果又看到大兵把外套丟進垃圾桶後,再度朝她狂奔過來。
餘香香頓時傻眼了,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沒事一身輕的徐舒雅卻有空閑去算計人,眼底閃著精光,對著徐茴笙叫了一聲:“徐茴笙,快走開啊,那瘋狗就要追上你了。”
餘香香腦洞大開,不再空白,拔腿就朝著徐茴笙走去。
徐茴笙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嚇傻的,隻有徐茴笙自己知道,大兵是不可能追著她跑的,餘香香和徐舒雅那一出禍水東引,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效果。
徐茴笙成不了熱鬧,那麼就讓徐舒雅了和餘香香成為熱鬧,讓人看個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