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氣得臉色發紫。
徐飛反而覺得徐舒雅受了委屈,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大聲說道:“行了行了,說得好像我們很稀罕她那點破東西似的,媽,你昨天不是才從保險櫃拿出來,準備賣掉的嗎,現在就讓人搬過來,還給這賤人。”
“你!”吉紅玲氣得眼睛都紅了,心裏更是痛得不行。
徐茴笙忍不住捧腹大笑:“原來吉董早把東西準備好了啊,還好你先趕著來我這裏了,若是賣掉了,可就麻煩了,既然這樣,我就不麻煩你們當搬運了,正巧我這裏請了兩個搬運工來搬家,就讓他們幫我搬到新住處了。”
徐茴笙惡趣味的加重了賣掉兩個字,引得周邊的嘲笑聲更加厲害。
吉紅玲的麵子和裏子,可謂是丟得一點也不剩了,蒼白著臉說道:“那怎麼行,這些人你都從哪裏請來的,信得過嗎?還是我讓小山小海給你送過去吧。”
小山小海是徐家的保安,這兩人早被張麗收服得服服貼貼,在徐家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拿徐茴笙當主人看待過。
“那不好吧,這小山挺可怕的,幾個月前,他們還從我的手裏搶走了外公送我的鞋子呢,說是拿給他養在外麵的小三穿,小海也搶走了我一條手鏈,一會兒要是再搶走了那些東西,我可如何是好。”
吉紅玲打什麼主意,徐茴笙清楚的很,還不是讓小山小海留下一些最貴重的?
“聽到沒,連個傭人都欺負徐茴笙,我真不敢想象徐茴笙在徐家到底過著什麼樣的樣子。”
“這你就不懂了,我有個表妹在富人家做保姆,還看到婆婆和小三在聯手,毒死原配,等小三進門後,一同坑騙原配留給孩子財產的事情呢,可外麵卻都在說,那奶奶對孫女如何如何的好,那繼母是如何如何的賢惠,所以真相,不能隻相信表麵。”
“這聽你這麼說,我倒懷疑童瞳的死,吉董會不會也脫不了幹係!”
人類的大腦,果然是無極限的。
吉紅玲被說得惱羞成怒:“誰說我毒死了童瞳,站出來,我們一起到派出所裏喝茶!”
眾人這才止了聲音,吉紅玲冷眼看著徐茴笙:“吳嫂在家裏,她會給你們開門,你們現在就過去把東西搬走吧。”
這麼爽快?
還真不是吉紅玲的性格。
徐茴笙默默的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了,緩緩說道:“這樣不大好?正如吉董剛才所說的,你腦子糊塗了,這要是不小心放了其他的東西在那裏,恰恰被我拿走了,而你偏偏又不知道你放在那裏的事情了,我豈不是又成了小偷了,我們還是對著單子搬吧。”
“好。”吉紅玲從齒縫中地迸出一個好字,轉過身,氣衝衝的下樓。
徐飛看看吉紅玲,又看看身後那堆東西,對兩位傭人說道:“還不趕緊搬走,我媽今天來,就為了收走這些的東西的。”
樓道裏響起一道巨響,是吉紅玲被徐飛氣得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摔了也好,可以借著進醫院的機會,避過此事,可偏偏吉紅玲摔下去的時候,大批警察湧了進來,齊齊把吉紅玲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