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頓時傻眼了:“你不會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盛儒風一掌蓋在徐茴笙的頭上,按著她的頭往下看。
那裏叫囂的厲害,橫看豎看,看能看出他沒有開玩笑。
徐茴笙目光一緊,盛儒風的那裏,很明顯比之前看到的那一眼大了一個號,聲音輕顫的開口:“好大。”
“當然。”對盛儒風而言,那裏就是男人的尊嚴,被心愛的女人誇獎了,盛儒風十分驕傲,本質也跟著露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徐茴笙:“你真有性福,這大玩意會伺候你一輩子。”
聽到盛儒風這個調調,徐茴笙反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盛儒風翻了一個白眼。
盛儒風拿眼看徐茴笙,眼神帶著某種期待:“我忍不住了,幫幫我。”
居然不是用強的,真了不得,我行我素的人,都懂得考慮別人的意願了。
徐茴笙被盛儒風的身體吸引,並不打算糾結,但是徐茴笙更喜歡捉弄盛儒風。
有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
徐茴笙想成為最珍貴的那個,所以在盛儒風麵前,她也想玩些勾人的手段,當下搖了搖頭,做出一副不願意的假象。
盛儒風額頭青筋爆跳,布滿****的眼睛緊緊盯著徐茴笙:“是你撩我的,我今天來,本來沒打算做的,是你剛才撩我的,我們又不算真的做,就勞動勞動你那雙手而已,你又沒吃虧。”
說起來,盛儒風覺得自己好虧,指了指自己沒毛的那處:“你看看這裏,我都沒臉見人了,我都不跟你計較,你總不能那麼絕情吧,用手幫我一次都不行?再說,憋壞了,對你也沒有好處,你這輩子的性福,全靠它了。”
“誰說的,這個世上,又不指你一個男人!”徐茴笙見盛儒風又自大起來了,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徐茴笙的話並沒其他的意思,可聽在盛儒風的耳朵,卻成了徐茴笙還想著要別的男人,頓時怒了:“徐茴笙,你給我聽好了,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要讓我知道你跟哪個男人不清不楚,看我怎麼折磨你。”
“怎麼折磨我?打斷我的腿嗎?”小說上確實是這樣的,就是不知道盛儒風會不會這樣。
盛儒風看了看徐茴笙白嫩如玉的細腿,精蟲上腦,盛儒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沒不顧徐茴笙的生理,直接提槍上陣了。
費了好大的力氣,把汗都逼出來了,盛儒風才將那股衝動按壓下去,沙啞的說道:“我不動你,我弄死那個男人。”
總算明白程驥霆為何總不放過小野貓的前夫了,因為太愛小野貓了,舍不得小野貓痛,才把那份憤怒宣泄在與小野貓有關係的男人身上。
“真凶悍。”徐茴笙評價著,有根斷掉的頭發落到了腿上,徐茴笙皮膚感覺到癢,伸手去抓了抓。
隨著徐茴笙抓癢的動作,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盛儒風。
盛儒風痛苦的呻吟出聲,雙眼發紅,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盛儒風也不管徐茴笙情不情願了,抓著她的一隻手,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