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洋立馬給楊枳打電話,沒說兩句,便把電話掛斷了。
幾個人都疑惑的看衛洋,衛洋對盛儒風說道:“楊枳在趕來的路上。”
楊枳能來最好,盛儒風覺得,在徐茴笙這件事情上,不能掉以輕心,所以他有必要當提醒楊枳一翻。
雲帆自知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情可不是自己能聽的,但盛儒風沒讓他走,他也不敢自己走,隻好假裝鎮定的站在那裏,耳朵豎起,期待著下一刻就能聽到盛儒風讓他走的話。
盛儒風坐在那裏,目光在雲帆的身上掃了幾圈。
雲帆再裝不了鎮定,額頭滲著細汗:“三爺,你有什麼吩咐。”
“這麼膽小!”盛儒風評價,眼神中帶著某種失望。
雲帆沒有察覺到,但衛洋和江岸地卻是察覺到了。
江岸做為雲帆的頭,替雲帆說話的人,自然就是他了,江岸說:“三爺,雲帆的車技極好,還有槍法很準。”
盛儒風在雲帆的臉上掃了兩眼,直接把一把槍丟了過去。
雲帆本能的接過,目光緊張的看著盛儒風,後者指了指窗外,那裏是片小樹林,盛儒風指了其中一棵樹,上麵掛了一個牌子,盛儒風對雲帆說道:“開一槍,我要那根線斷掉。”
“是,三爺。”雲帆準備了一翻,瞄準,對著目標開了一槍。
盛儒風的槍,是消聲的,誰也沒有聽到子彈彈出的聲音,但是子彈打斷掛牌繩子,打進大樹的聲音,大家都聽到了。
掛牌同時應時掉落,掛在樹底的小植物上。
槍法果然不錯,盛儒風滿意了,把槍收了回來,對雲帆說:“之前的工作交接一下,我會給你安排別的工作。”
雲帆眼底一亮,對著盛儒風道謝。
門外響起林瑋的聲音:“三爺,楊枳來了。”
“你先走吧,忙完後來找江岸。”盛儒風對雲帆說道。
雲帆點頭,帶著喜悅離開了別墅。
楊枳和林瑋一同進來,林瑋拿出了一份文件,攤在盛儒風的麵前:“DNA結果出來了。”
盛儒風光看林瑋的臉色,就猜出了結果,直接說:“查查她接近你們三太太的目的。”
這個三太太,指的是徐茴笙。
徐茴笙要他想她是他什麼的答案,他在回來的路上想明白。
既然接受不了徐茴笙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那麼自己就做她唯一的男人,她又做他唯一的女人,盛儒風覺得徐茴笙的要求一點也不過份,反而很公平。
林瑋還沒有回話,楊枳就開口了:“三爺,關於這個女人,我手裏有一些資料。”
“知道她接近小聲兒的目的了?”盛儒風坐直了身子。
楊枳搖頭:“不是,你看看這幾張照片。”
盛儒風挺不喜歡徐茴笙的身邊出現未知數,聽到楊枳的話,微微不滿意,但也知道強迫不得,隻得接過了楊枳遞過來的照片。
第一張照片,一個和徐茴笙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大腹便便的在太陽底下曬太陽。
第二張照片,是那個和徐茴笙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把一個包得嚴實的孩子交到一個女人的手上,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童瞳。
第三照片,那個和徐茴笙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倒在一輛車前,臉上傷痕累累。
第四張,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證件,證件上麵貼著與徐茴笙一模一樣的照片,上麵的名字,卻讓盛儒風很意外。
證件人:何念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