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坐在盛儒風別墅的書房裏,沒人敢留下來當電燈炮,等把吃喝之物端上來之後,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盛儒風剝了一個桔子,將一瓣果肉喂進徐茴笙的嘴裏,在徐茴笙吞食果肉的時候,沒有按壓住內心強烈的渴望,把自己的食指一並伸了進去,感受她舌尖的細滑的接觸。
徐茴笙瞪大了雙眼,隻覺得盛儒風的節操都要掉光光了,往盛儒風的食指重重的咬下一口,將他的食指推送出去。
盛儒風正感覺得有勁,就被徐茴笙推送了出來,不免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在徐茴笙的麵前,萬事都得有耐性,切莫操之過及,用自己襯衣把徐茴笙的口水擦幹,盛儒風抓住了徐茴笙最有興致的話題,穩住了徐茴笙坐在他懷裏不變的位置:“小聲兒,你在丁峻山那裏試探出什麼來了?”
“還沒有開始試探,他就被他的母親寧婉催走了,據說是身體出了狀況,被送進了醫院了。”徐茴笙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又補充了一句:“丁峻山向丁泰全表明了心意,丁泰全不同意他追求我,把他鎖了起來,是寧婉裝病要他到醫院陪她,才給了他機會離開丁泰全的約束,哦,對了,我忘了最重要的一點,丁峻山的行李,是寧婉讓人給丁峻山收拾的,包括他今天穿的那套衣服。”
盛儒風太了解徐茴笙了,一聽她這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在懷疑,真正對付你的人,不是丁泰全,而是寧婉?”盛儒風覺得不可思議,寧婉的出身不好,最後奉子成婚,嫁入豪門,卻在貴族圈裏很吃不開,二十多年來,一直很低調,實在難以想象,這麼一個人,會對徐茴笙出陰招。
徐茴笙明顯聽出盛儒風的不信發,眉頭輕蹙,語氣帶著警告:“三爺,是覺得我的話不可信嗎?”
三爺?盛儒風聽得心裏咯噔了一記。
在他的印象中,自從徐茴笙給他賜名小風子之後,極少再叫他三爺了,然而這些極少的叫聲中,皆是因為徐茴笙對他不滿意了。
不信的表情不再外露,盛儒風收斂了眼底對寧婉不信,極力的討徐茴笙歡心:“怎麼會呢,我家小聲兒的話,一句頂別人十句,,哦,不對,是頂一百句,一萬句,我隻相信我家小聲兒的話。”
節操再度掉了一地,徐茴笙都忍不住替盛儒風掉了一地的節操默哀一分鍾。
不過盛儒風軟骨的話,聽在她的耳中,確實很受用,至少心底那股子甜絲絲的感覺,騙不了徐茴笙。
徐茴笙在盛儒風的嘴角捏了一句,心口不一的輕斥了一聲:“油嘴滑舌。”
“才不是,這分明是我深愛著你的證據,不假思考,全是大實話。”盛儒風兩眼明晃晃的,帶著某種期待。
徐茴笙假裝沒有看到,微染羞色的表情一改,嚴肅的看著盛儒風:“對於寧婉,我不是隨便懷疑的,丁峻山在被寧婉催走的前一刻,正跟我提到,他在寧婉辦公室裏看到了何念昔的資料,何念昔這二十三來,從沒有找過我,而且,你不覺得時間上很巧合嗎?何念昔想帶著前夫遺產嫁給徐飛的傳言,發生在一個月前,而丁峻山組織這個聚會,剛才就是一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