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厭煩的事有很多,其中就包括在他麵前說話結巴的,半天也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盛儒風實在沒有耐性等待。
“你再給我結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去把你舌頭給拔了。”盛儒風很不客氣的打斷了方坤結巴個不止的話。
“三……”方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總算徹底恢複如常:“三爺,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你呢?”
這話說的,可真夠沒有氣勢了。
徐茴笙的眉頭微微挑了一記,想起了在濃情山莊裏,方坤不可一世的樣子,和現在可是天差地別呢。
果然還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若是打電話的人換了別人,指不定威風的人就成了方坤了。
盛儒風的手機開了揚聲器,一手拿著,一手抱著徐茴笙,盛儒風背靠在椅背上,讓徐茴笙在他的腿裏坐得舒舒服服,這才懶懶得問著方坤:“聽說,令千金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
方坤拿著手帕,飛快的抹著額頭上汗珠,聽到盛儒風的話微微一愣,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自信,認為盛儒風是想喝方明豔的那杯喜酒,但再給方坤生兩個膽,方坤也沒敢在盛儒風的手上打虎眼,愣過之後,沒敢套話,隻得順著盛儒風的話說接下去呢:“是啊,日子已經訂下來,你也知道,這事情不光彩,不好久拖,所以婚期訂得早些,就在元旦的第二天,希望三爺能來捧個場。”
“捧場?我是戲子嗎?”盛儒風在別人麵前,果然就沒有說好話的事情,哪怕是需要用人家。
方坤一噎,心道,那你想幹嘛你倒是說啊,但方坤知道,若這句話說出口了,他家的方氏集團也會像他說出口收不回來的話一樣,再也別想經營下去了。
緩了一口氣,方坤隻得傻嗬嗬的笑道:“三爺說笑了,我這不是求著三爺賞臉,來我方家喝一杯喜酒吧,三爺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著見一見三爺您的真容呢。”
盛儒風這樣的人物,除非自己同意,根本就沒有哪家媒體敢爆他的消息,所以三爺的名頭很響,然而真正近距離看到盛儒風的人,還真不是很多,所以,方坤會這麼說也沒錯。
盛儒風哼了哼:“你看開玩笑的人是方坤你吧,你方坤才是了不起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指望著借著這門親事跟你沾點兒關係,我怕我這樣丟人現眼的人去了,會髒了你們舉辦婚禮的地兒。”
“三爺。”方坤驚呼出聲,他不是蠢笨之徒,盛儒風把話說到這點,隻怕是從誰的口中聽到了人什麼不好的話,偏偏那些十有八九就跟這門親事有關,立馬說道:“三爺,這其中隻怕有什麼誤會,也不知道是誰看不得我好,在你的那裏挑了我的短,你告訴我,我讓人把那髒了你耳朵的人處理了,一定讓三爺你解氣。”
這才叫聰明人,盛儒風心裏想著,淡淡的說道:“話是這麼說,可結果,我怕你是不敢做吧,畢竟髒了我耳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們方家如意的女婿霍宇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