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了一翻,盛儒風才言歸正傳。
“我去審鄭春了,沒有收獲。”
“死了?”徐茴笙問。
盛儒風估計了下時間,對徐茴笙搖搖頭:“不遠了,應該在死亡的路上,你被綁架一事,跟老鼠沒有直接關係,鄭春不過是借用老鼠來遮掩自己,整個計劃,都是鄭春安排好的,寧婉是鄭春的初戀,他會綁架你,是寧婉的要求。”
“寧婉?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份?”徐茴笙想起寧婉在丁家很是低調,大事小事,她都沒有說話權,除非重大宴會,丁泰全都不會帶寧婉出席的,所以寧婉想靠她的眼睛時刻留意丁泰全的動向,想來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寧婉就有這樣的本事,知道丁泰全不滿意徐茴笙,還故意在陸雄,水彩雲,黃仙如麵前挑拔過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巧妙的選擇了水彩雲給鄭春做內應。
事情一旦查起來,憑著丁泰全的那幾段挑拔,想來會被安上嫌疑人的人就隻能丁泰全了。
“丁泰全的幾個助理和保鏢的資料,你應該都查過了吧?挑選幾個可疑的人,或者其中一個,至於會有一個人,是寧婉安插在丁泰山的身邊的眼線。”隻有這樣才可以說得通,寧婉從哪裏得知丁泰全的動向。
“懷疑上寧婉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重新查了。”盛儒風看了眼徐茴笙,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沒有說。
最後連徐茴笙都看出來了,推了推他:“你想說什麼?”
盛儒風想了想,擰著眉頭開口:“有個地方想不通。”
“哪裏想不通,怎麼想不通。”徐茴笙覺得新鮮,這個世上還有盛儒風想不通的事情。
盛儒風不說話,先把睡前就擱在房間的筆記本抱了上床。
筆記本沒關,盛儒風輸入密碼後,就能用了。
點開關於丁泰山的資料,盛儒風讓徐茴笙坐到他的懷裏來。
徐茴笙沒有遲疑,直接在盛儒風的懷裏坐下,盛儒風在徐茴笙的後項親了親,才開始說道:“你看看這些資料,在和宣布和寧婉結婚之前,丁泰全時間出入何家,經常有人看到丁泰全和何念惜出出雙入對的畫麵,丁泰全那個時候已經接手了丁氏集團,所以並不存在為了利益才費盡心思討好何念昔一說,隻能說明,在那之前,丁泰全是很愛何念昔的,也有可能不是何念昔,而是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可能是你媽媽的女人。”
“那你想不通什麼?想不通丁泰全為什麼會和寧婉結婚嗎?你難道忘記了,寧婉當時懷孕了,或許這就是原因。”徐茴笙倒沒覺得有什麼想不通的,女人的手段,可不能低估。
盛儒風還是搖頭:“我想不通的是,你這張臉,和何念昔或者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丁泰全既然這麼曾經那麼愛過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何念昔或者你的包包,為什麼對你那麼反感呢?甚至給你拉了那麼多的仇恨。”
“因為他得不到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張臉,就不允許讓丁俊山得到長得一模一樣的我嗎?”徐茴笙問。
這也說得通,但盛儒風叫覺得不對,說道:“我得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