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出了房門,直接朝著書房走去,便看到晉言從外麵跑了進來。
“三爺,對不起,剛陪雲兒到醫院做檢查的,所以回來的有些晚。”晉言走到盛儒風的麵前,一邊擦汗,一邊向盛儒風道歉。
盛儒風在晉言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翻:”雲兒?叫得挺親密的嘛。”
晉言和林舒雲的事情,一直讓盛儒風擔驚受怕,畢竟林舒雲是母親大人親點的兒媳婦人選,就這麼跟自己的屬下搞在一起了,會讓向來視妻如命的父親大人認為他陰奉陽違,往後指不定給他擺臉色
這還是輕的,若是林舒雲在晉言那裏過得不幸福,母親大人再滴兩滴眼淚,估計父親大人直接就會舉著手術刀對他衝過來。
晉言耳根泛紅,臉上卻掛著得意的笑:“雲兒,其實也挺可愛的。”
仿佛就他有老婆似的,盛儒風心裏悶哼,心道他也快有老婆了,等徐茴笙的戶口落實了,立馬就可以帶著徐茴笙去領結婚證了,到時他也天天把徐茴笙掛嘴上,看誰還敢跟他曬幸福。
想到嘴字,盛儒風想到徐茴笙在他嘴唇上咬的那一刻,掃了眼晉言,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用一根手指撫了撫。
晉言一頭黑線,明顯看出盛儒風抽了,偏偏不能幫他擺正,還要順著盛儒風一同抽風,往臉色擺出一副我很好奇的表情來,問道:“三爺,你嘴唇怎麼破了?”
“小聲兒咬的,我們在房間待了三個小時。”事情上是兩個小時,可好麵子的盛儒風臉不紅麵心不跳的往上加了一小時。
晉言的臉險些繃不住,總算理解為什麼回回碰到林瑋,林瑋都要跟他埋怨盛儒風化身成了白癡。
眼前這個盛儒風可不就是白癡嗎?這種事情值得往外說嗎?
可心裏再怎麼想,晉言也沒法不順盛儒風的話往下接,隻得一臉崇拜的看著盛儒風,誇張的驚呼道:“三爺,好厲害。”
惡心的自己都要吐了。
盛儒風卻被取悅了,抬著下巴,像隻鬥公雞。
知道晉言和林舒雲處得好,盛儒風就不過問晉言他們怎麼處了,左右跟自己的無關的,他還是比較喜歡把自己的精力時間用到與徐茴笙怎麼處上麵,用指拇開了鎖,盛儒風推開書房的門,率先走了進去:“讓你來,是為了確認一點東西。”
晉言先給盛儒風倒了一杯茶,才問道:“不知三爺想要確認什麼?”
回了盛儒風的話,晉言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盛儒風從口袋裏摸出徐茴笙的鏈子,放到桌上:“我曾在你的電腦裏看過一些鎖和鑰匙的資料,仿佛有把鑰匙跟這個挺像,你看看。”
晉言接過,細細的看了兩眼,沒敢給盛儒風肯定的答案,說道:“我也有點印象,但是三爺,這個世界的鎖和鑰匙都是千千萬萬種的,我得確定過了才能告訴你,這到底是不是一把鑰匙。”
“當然。”若是太過簡單的東西,也不能在郭敬榮的手上保留這麼多年了,又說:“你一邊查著,一邊打造一個差不多的,別讓別人經手,全程你一個人來。”
晉言看了眼盛儒風,一股緊張湧上心頭,本來就正經得不行的臉色更染上了一層嚴肅,對著盛儒風用力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