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被徐舒雅顛倒黑白的行為氣笑了。
周家兄弟氣粗了勃子,周三更甚,直接擼起了袖子,一副要跟徐舒雅幹架的樣子。
周青檸也急,但好歹被衛洋調=教了小段日子,送她來周家之前,又教了她一些話,她記不全,也記住了小部份,登時就撿了一句話說出來:“正經,你正經個屁啊,全天下就你和張麗母女最賤,天天找男人睡覺。”
“周青檸,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徐家指手劃腳!”徐舒雅對周青檸無利可圖,當然不會跟周青檸玩那套表麵功夫,氣呼呼的揚起手掌就要打人。
周家兄弟急紅了眼,齊齊上前,要護住周青檸。
然而有一個人,比他們更快,就是剛趕過來的衛洋,一腳向徐舒雅的手臂,徐舒雅倒地痛哭,想要看看傷勢,卻發現一隻手都被衛洋踢斷了。
衛洋的臉上有一道疤,是盛儒風身邊紅人中最好認出來的一個,徐舒雅也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卻不知道衛洋和周青檸已經是夫妻,還疑惑著衛洋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徐茴笙也沒有想到衛洋會來,出來之前,盛儒風分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原想著大賽結束之前沒打算公布與盛儒風的關係,就獨自去了周家,可眼下這情況,估計盛儒風來了。
下意識的轉身,看向門口,還沒有看到人,就聽到徐飛笑哈哈的聲音:“三爺,真沒想到你會來,快請快請。”
果然是來了啊,徐茴笙想著自己要不要上去迎一迎,就聽到盛儒風極為得意的說道:“我來接我女人回家。”
徐茴笙知道盛儒風說的是自己,臉色微微泛紅。
同樣臉色泛紅的還有徐舒雅,在徐舒雅看來,徐家就她一個女兒了,認定盛儒風來此是為了自己,一見盛儒風走進來,立馬就推開徐茴笙迎了過去:“三爺。”
盛儒風腳步一頓,心裏氣得不行。
說好的一進來就與徐茴笙相擁的呢?怎麼就跑出徐舒雅的這個賤人來,好想粉碎了她有木有。
徐飛的想法跟徐舒雅的同步,也以為盛儒風這一行是奔著徐舒雅來的了,更是迫不及待的讓兩人發展起來,笑嗬嗬的對盛儒風說:“三爺,雅兒的房間在二樓,你們要聯絡感情先到房裏去,這一層子的臭蟲免不得髒了你的眼睛。”
言罷,惡狠狠的瞪了眼徐茴笙。
徐茴笙差點笑了出來,徐飛這是什麼眼神,覺得巴上了盛儒風,她那點子的存款和何念昔捏在手裏的屬於她前夫的遺產,就不構成誘惑了,再次幹起了翻臉不認人的事情嗎?
隻是他哪來的自信,覺得徐舒雅這種被人睡爛的女人會入是了盛儒風的眼?
然而有些人,永遠都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尤其是自以為自己是仙女投胎的徐舒雅,此刻又往自己的身份上貼上了三太太的標簽,揚著下巴,得意的看著徐茴笙:“就是啊,徐茴笙,你就是一個臭蟲,還不趕緊滾出去,別在這裏髒了我們徐家的地!”
徐茴笙不說話,也不看徐舒雅,隻是笑眯眯的看著盛儒風。
盛儒風特地趕來,最多的就是想宣示主權的成份,眼下她壓根什麼都不用做,光交給盛儒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