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的老板傅景鬆,年四十,娶過三任妻子,現任妻子姚嫿,年二十,是個模特。
衛洋帶著周家一群人上來的時候,傅景鬆正好和姚嫿用餐完下樓,認出了衛洋,趕緊過來打招呼:“衛哥,什麼風把你吹這來了,要吃什麼隨便點,算我賬上。”
“傅董客氣了,今天楊局請客,就不麻煩傅董了。”傅景鬆白手起家,把帝豪打造成了A市不可缺少的酒樓,本人在花費上卻並不豪氣,收入多半都做人好事去了,卻是個做好人不留名的,國內許多的山區,他都投入了大資金修路修學校修醫院,他的前兩名妻子就是受不了他寧把錢投到了山區裏,也不舍得給她們打造奢侈首飾,所以才跟傅景鬆離的婚。
衛洋不是好人,但從心底敬佩傅景鬆這個人,沒像以前那樣不理人,直接繞過,跟傅景鬆打了聲招呼。
隨後趕來的局長聽了,頓時刮了衛洋一眼,挺直著腰身對傅景鬆說:“既然傅董盛情,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傅景鬆看了眼局長,眼裏晃過一絲明白,原來是被迫來了,那就更不能便宜他了,笑嗬嗬的拍拍局長的手:“我哪有楊局你那麼好的福氣啊,能與三爺結識,若讓三爺知道我搶在你的前頭請衛哥吃飯了,還不讓三爺以為我在阻止你和三爺結識,那可就罪過了,楊局你放心,我們廚房一定會下足料,保準能顯示出你與三爺結識的誠意。”
傅景鬆是從大山裏走出來的,自小就知道國家拔下來的救助金全都進了官員的口袋,所以麵上能對官員和顏樂色,心裏總對官員的鄙夷卻從來沒有少過。
局長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傅景鬆連盛儒風的名頭都拉出來了,若是自己真把這賬推到別人手上,豈不是要得罪了盛儒風。
而且又有不少人經過,局長又知道與盛儒風結識,是多麼神氣的事情,當下隻得應下了:“既然這樣,那我不客氣了。”
言罷,帶著個服務員到包間去了。
衛洋帶著周青檸留下,對傅景鬆說:“郝經理不在?”
“在的,不知道小郝做了什麼事兒,惹得衛哥不痛快了。”傅景鬆納悶,但多少知道被衛洋點到名字,多半與好事無關。
衛洋將周青檸往前推了一點,回道:“這是我老婆周青檸,我想給郝經理介紹介紹,好記得青檸是我的老婆,下會不要再把她點的菜讓到別的桌去。”
傅景鬆臉色有些難看。
做生意而已,做誰不是做,郝經理倒好,竟把人給得罪了。
姚嫿理了理頭發,笑著說:“這郝經理年紀大了,是該回家休養了,老傅,你說是吧?”
“對對對,衛哥你放心,我保證以後,在帝豪裏看到小郝的臉。”轉過頭,笑嗬嗬的問周青檸:“衛夫人,你喜歡我家酒樓的菜嗎?”
周青檸認真點頭:“我喜歡吃,好喜歡雞,吃魚,吃蝦,吃……”
竟然直接就把大半的菜譜背了下來,傅景鬆再成熟穩重,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姚嫿哈哈一笑:“這些菜都是老傅研究出來的,我從小吃到大,到現在都沒膩呢。”
周青檸不看姚嫿,轉過頭盯衛洋,她也好想天天吃衛洋做的美食。
那副樣子,險些讓衛洋招架不住,卻做不出在人前秀恩愛的舉動,隻對傅景鬆說:“那我們先走了。”
恩愛什麼的,得晚上在床上慢慢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