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可怎麼辦?
坐以待斃嗎?
那可不行,否則她在這裏脫了一層皮,回到家還得被父母拆掉一副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沈鈺直接往徐茴笙的麵前跪下:“徐小姐,對不起,我心胸狹窄,為著了一點的小事斤斤計較,以前因為你是童董的外孫女,所以不敢對付你,一聽說你與童董無關,我才一時沒忍住,想著羞辱你,我為我惡毒的行為向你道歉,請你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又不是徐舒雅,自然不會真會咬著人不放,不過是恰巧碰上了徐茴笙,覺得徐茴笙如今落魄了,她才沒忍住,想著羞辱徐茴笙一翻。
可眼下知道徐茴笙的後台有多硬,就算借她十個膽也不敢開罪徐茴笙了,自然也不敢記仇,隻盼著以後見著了徐茴笙都繞路走開,千萬別讓盛儒風以為自己又欺上門了才好。
徐茴笙看著跪在地上的沈鈺,猜度著她這話的可信度,仔細想想,沈鈺卻像不像徐舒雅,有事沒事就會往她的身上咬一口。
這個世界,多的是不同的聲音,總不能因為別人說幾句壞話,就讓人活不下去吧,徐茴笙說:“你起來吧,以後別再這麼欺負人就好了。”
沈鈺沒料到徐茴笙這會好說話發,她和徐茴笙接觸不到,卻經常從徐舒雅的口中聽說徐茴笙如何如何不饒人,還有幾次自己倒了黴,還是徐舒雅告訴她,是徐茴笙私底下設計的,加上徐茴笙之前的身份太過美好,美好的讓她嫉妒,所以她的心態總是放不平,在徐舒雅要算計徐茴笙的時候,她還給徐舒雅出謀劃策過。
“她想跪就讓她跪著吧,你又不是受不起。”盛儒風在徐茴笙的事情上,心眼比針眼小,可沒徐茴笙那麼好說話。
沈鈺哪敢說不好,緊跟著就說:“對對對,三爺說得對,徐小姐你受得起,我有錯,是該罰。”
還真跪在那裏不起來了,心裏喜悅的不行,因為她已經從盛儒風的話中聽出要放過她了,隻要盛儒風不對沈家出手,就算現在所有的生意夥伴都拋棄了沈氏,沈氏也不會走到盡頭,大不了搬到別的城市發展,也比徐家霍家好太多,因為有盛儒風在後麵前操作,徐家和霍家搬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經營不一下去了。
沈鈺聰明,又懂得取舍,可李倩卻比不上她,哪怕害怕盛儒風,卻仍然不覺得徐茴笙會和盛儒風有什麼關係,看到沈鈺給徐茴笙跪了,李倩表示非常的不理解:“沈鈺,你傻啊,給徐茴笙下脆,是不是擔心錢的事情?你付不起,不還有我嗎?”
“原來李小姐想給徐小姐付賬,那就有勞了。”盛儒風覺得李倩挺蠢的,跟這種女人玩心計,覺得勝之不武,還不如坑她一筆錢呢。
童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李倩在張春梅的壽宴中與徐舒雅聯手算計了徐茴笙,他並沒有完全讓李家在A市混不下去,隻是找了幾個與李家長期來往的生意夥伴吃了頓飯,使得李家單子緊缺一些而已。
如今再被李倩破一筆大財,可就不隻是單子緊缺而已,跟著徐茴笙久了,盛儒風越發覺得自己以前那種一招斃命的法子弱爆了,越來越喜歡徐茴笙那套看人垂死掙紮的後果,所以盛儒風決定坑掉李家的保命錢,然後不用他再動手,李家就會在周轉不靈中落敗,李倩真要給人打工去了。
李倩聽了盛儒風的話,本能的要拒絕,想說徐茴笙不配,但抬頭就看到徐茴笙笑盈盈的看她,仿佛在說她付不起,心裏不服輸,當下就應了:“付就付,算算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