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想走,丁泰全卻不一樣,用力捏住了徐茴笙的手。
“你什麼?”徐茴笙吃痛,驚呼出聲。
丁泰全確實喝得比較多,滿臉通紅,周身散發出讓人惡心的酒味,同時頭腦很不清醒,根本就忘記了他是什麼身份,這是什麼場合。
捏住徐茴笙的手上,丁泰全便冷聲說道:“做什麼?嗬嗬,當然是看看你這張臉,動了幾刀。”
說完,就伸手去掰徐茴笙的臉,動作粗暴,根本不把徐茴笙的臉當成臉,而是當成泥巴用力搓。
徐茴笙再疼忍,也受不住一個蠻漢的力氣,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周青檸看到了,把筷子一扔,朝著徐茴笙跑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就跳到了丁泰全的身上去,用力揪著丁泰全的頭上,嘴裏還叫叫嚷著:“色狼,流氓,壞人!”
“鬆開,鬆開!”丁泰全沒料到會有人敢騎到他的身上去,還去揪他越發稀薄的頭發,一時間也顧不上徐茴笙了,用力的晃動身體,想要把周青檸從他的身上摔下來了。
可惜,除了衛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周青檸的纏功有多厲害,丁泰全被周青檸纏上,除非周青檸願意鬆開,否則,丁泰全根本就沒能甩開周青檸。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衛洋並不希望周青檸纏在自己以外的男人身上,見周青檸往丁泰全的頭上抓了好幾把頭發後,總算忍不住了,出聲道:“青檸,下來。”
“不下,他欺負笙笙,我要抓光他的頭發!”換作以前,周青檸就是有心替徐茴笙報仇,也不能這麼大膽的,果然和衛洋生活了一段時間,膽都被衛洋養肥了。
可衛洋哪裏舍得了,尤其是今天天氣好,周青檸此刻沒有穿外套,就穿了一件羊絨衫,也不知被丁泰全占去了多少的便宜。
沒再說話,直接就把周青檸從丁泰全的身上扯了下來,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丁泰全被這麼一通鬧騰,人倒有些清醒了,不是很確認的問衛洋:“衛哥?”
丁泰全是見過衛洋的,但衛洋跟周青檸站在一處,這個畫麵對丁泰全來說,就有些不太現實了。
衛洋伸出手,對丁泰全說:“是我,衛洋,很高興能在這裏見到丁董。”
丁泰全看看衛洋,又看看徐茴笙,心裏自然打起了算盤,趕緊拍拍腦袋說道:“喝多了,狠糊塗了。”
丁泰全畢竟是個人物,衛洋自然不會讓丁泰全和徐茴笙有過節的話傳出去,尤其丁泰全還很有可能是徐茴笙的父親,所以衛洋更想著事情早早結束,便順著丁泰全的話說:“遠遠看著丁董走路不穩,我便猜丁董是喝高了,怎麼身邊沒帶個人?你的助理呢?”
丁泰全來濃情山莊見人,是隱蔽的,自然沒有讓肋理知道,他是一個人來的。
但這點,丁泰全不可能告訴衛洋,便笑說:“臨時有些事,走了。”
“那行。”衛洋叫了一個服務員,說:“丁董喝高了,麻煩你幫忙送他一程。”
看著丁泰全離去,周青檸還是對著丁泰全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隨後向盛儒風展開了雙手,得意的說道:“衛洋,我抓了這麼多頭發。”
衛洋正想周青寧拍掉,目光落在丁泰全的頭發,腦海又閃過了一個念頭,便對徐茴笙說:“三太太,我先帶青檸去洗手。”
徐茴笙還在想著丁泰全,聽到衛洋的話,本能的點了點頭。
衛洋把周青檸帶到衛生間時,順手就從周青檸的手上取走了幾根屬於丁泰全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