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老板帶著李家母女走後,房間沒有平靜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
那人穿著夜總會的製服,徐茴笙看著他,求道:“先生,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你走不了。”服務員搖頭,低頭默默的擺上夜總會老板交待他擺上的助=性東西,回頭看到徐茴笙滿臉通紅的看著他,便說:“這藥是用來控製那些不願接客的新人的,很霸道,你還沒走到門口,就會藥性發作而找男人,與其跑逃不成被抓回來,還不如乖乖就範,免受一場皮肉之苦。”
徐茴笙明顯察覺出了身體的異樣,就連看服務生的目光都變得灼熱,渾身仿佛被點了火似的,滾燙滾燙。
咬破了嘴唇,徐茴笙的意思因為疼痛拉回來了一些,抓著要走的服務員:“那你幫我解開繩子吧,我求求你了。”
沒有讓服務員打電話求救,因為徐茴笙十分肯定盛儒風或許已經知道她被帶到了這裏,所以這會兒,她隻要撐到盛儒風到來為止,可手腳被綁著,徐茴笙會十分被動。
服務員看了看徐茴笙,指了指門口,小聲說:“外麵有人守著,相信我,你走出這道門,下場會很可怕的。”
服務員還以為徐茴笙想著逃跑,小聲提醒著。
徐茴笙看出服務員沒有騙她,但仍是堅持著說的:“我不逃,我也不給你添麻煩,你給我遞那把剪刀過來吧。”
床邊的櫃台上,擺著一把剪刀。
服務員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剪刀塞到了徐茴笙的手裏,又幫徐茴笙解了繩子:“實在不行,就自殺吧,你鬥不過他們的,如果沒有男人,你也會死的。”
剛說完,房門就被人推開了,幾個男人帶著淫=笑走了進來,看到了服務員,不耐煩的往外推了推:“滾滾滾!”
服務員看了眼徐茴笙,閉了閉眼,走了。
徐茴笙警惕的看著床前的幾個男人發,藏在被子裏的手,用力的捏緊了拳頭剪刀。
自殺?
她不會做,她能做的就是讓那些逼她死的人,都死絕了。
“你們敢過來,我殺死你們人!”徐茴笙見有人靠近自己,猛地舉起了剪刀,對準了那個人。
幾人被徐茴笙的反應嚇了一跳,但也不過是一瞬間,就恢複了大笑:“這妮子還很烈,我就喜歡這麼烈的,做起來有味道!”說話的男人,目光火熱的盯著徐茴笙。
徐茴笙身體就像被一團火包住,私密處泛著濕意,早經人事的她,自然知道自己這是什麼反應,目光落到男人的身上,越發的迷離,徐茴笙幾乎都恨不能撲過去與他們抱住一團了。
“看到沒,這女人快要撐不下去,那眼神,根本就在對我們發出邀請嘛!”男人壞笑著,粗厚的手朝著徐茴笙摸來。
徐茴笙的身體,仿佛觸電一般,猛地一顫,僅存的意誌提醒著她必須要清醒,徐茴笙舉著剪刀,往大腿處剪去。
這幾天天氣回暖,徐茴笙隻穿了一條羊毛打底褲,剪刀鋒利,一刀入肉,米色的打底褲,一下子就被鮮紅的血染紅,所幸,差點兒就要失去意誌,重新回到了徐茴笙的身上。
“這女人真行啊,我們就看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男人說著,又徐茴笙的身上摸去。
徐茴笙張開著,呻吟出聲,叫出來的聲音,連她都覺得惡心,身體卻又有了反應,徐茴笙心下一橫,拿起剪刀,又在大腿處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