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夜總會裏燈火輝煌,尋樂的人來來回回。
盛儒風與徐茴笙坐在一個包間裏,房內外,都圍了一圈盛儒風的人。
“把人帶來!”盛儒風望向江岸。
江岸領命,轉身出了包間,去了鎖住李家母女和夜總會老板的房間,對著兄弟傳達了盛儒風的命令:“三爺要見人!”
“江哥,我們這就把人壓去見三爺。”看著李家母女和夜總會老板的幾個小弟,討好的對江岸說道。
夜總會老板,聽到三爺兩個字,整個人都呆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岸。
他是中午的時候,就被人鎖在了這個房間裏,然而不論他怎麼打探,也打探不出,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他的地盤,把他給鎖了。
如今才知道鎖住自己的人,竟然是盛儒風,再想起徐茴笙之前說過的話,頓時嚇得腿軟。
李母也是心驚,她之所以敢這麼對徐茴笙,就是以為盛儒風不過是貪圖一陣子的新鮮,真正的嚐過了徐茴笙的味道了,就不會覺得珍貴,還怎麼可能在乎她的生死呢?
誰知道,盛儒風竟真給徐茴笙出麵來了,李母想到盛儒風的手段,就一陣頭皮發麻,抓著江岸的說胡亂的說道:“江哥,我們在和徐茴笙開玩笑呢?”
“這叫玩笑啊?”這玩笑可真大啊,都要在盛儒風的心口上挖掉一塊肉了,江岸冷颼颼的笑著:“哦,三爺也挺喜歡這個玩笑的,正想著跟你們玩玩呢。”
李母驚震,費腦的想著如何回答。
李倩可還記著盛儒風的厲害,心裏抖得厲害,對江岸說:“我不玩,我不要玩,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找死,明知不好玩,還逼著我們三太太玩!”江岸一掌拍了下去,李倩上回被打,震壞了耳膜,此刻根本聲音聽得不太真切,然而正因為這樣,李倩才覺得臉上痛得厲害,哇的一聲哭。
江岸又說:“這聲音真是難聽死了,汙了三太太的耳朵可不好,回頭可記得把她的舌頭給拔了。”
李倩頓時不敢說出聲了,一臉恐懼的看著江岸。
李母這才反應過來,喃喃道:“三太太?”
三太太是誰?誰是三太太?
其實李母心裏已經非常清楚,卻是不可相信而已。
江岸自然看出李母的想法,冷哼一聲:“走,我這就帶你去看看三太太!”
這會兒知道怕了,早幹嘛去?
江岸才不會同情李母,與小弟們遞了一個眼神,小弟們立馬就壓著李母等人去了盛儒風所在的包間,江岸上前一步,與盛儒風說道:“三爺,那老賤貨說剛才是在跟三太太開玩笑呢?”
玩笑!
盛儒風隻恨不能現在就把李母卸成肉沫,冷冷看了一眼,轉過頭,柔和的看著徐茴笙:“老婆,你要不要跟她們開玩笑。”
“李阿姨的一番好意,我怎麼能辜負了呢?”徐茴笙起身,朝著李母走去,目光無溫的看著李母:“你之前不是說若小風子看到我被人碰了,還要不要我嗎?我幸運沒被人碰到,所以不用麵對被他嫌棄的結果,就是不知道你被人碰了之後,李叔叔會不會嫌棄你呢?”
盛儒風聽了徐茴笙的話,目光沉沉的看了眼李母,對江岸說:“找幾個男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