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帶著徐茴笙去了他名下的一家會所裏。
各色夜宵小吃擺上桌,盛儒風親自給徐茴笙夾了一小碗,看她的小臉,仍是掛著往日不多見的肅冷,就知她被李母等人氣得狠了。
目光落到徐茴笙的大腿上,雖然已經換上了幹爽的裙子,但那裏曾受過傷,這是盛儒風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想到李母等人,盛儒風就恨的眼睛發紅,手搭在徐茴笙的腰上:“我在這裏有個房間,今晚我們就不回去了,省得你明兒一早,還得趕過來看熱鬧。”
李母等人這麼對她,若非盛儒風及時趕到,她就算對自己再下得了狠手,把自己全身剪得體無完膚,最終都逃不過被人欺辱的下場,要說不記恨,徐茴笙還真做不到,既然恨了,自然要想方設法的看那人的慘狀才好,徐茴笙對盛儒風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好,我們就住這兒。”
她可要趕個早,把李母等人的醜態都看個夠才行。
白夜折騰了半天,徐茴笙有些體力不支,盛儒風見徐茴笙眼底的疲意,把她抱進了他在會所的房間。
他能帶徐茴笙來,這個房間自然是沒有其他女人來過的,空氣中全是他獨有氣味,徐茴笙枕在盛儒風曾經睡過的枕頭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盛儒風附下頭,輕輕的在徐茴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出了房間後,目光一冷,看著已經等在那裏的屬下問道:“都查出來沒有?”
“查出來,三爺,這是名單,和他們接到報案卻置之不理致人死亡的事件明細。”盛儒風的眼神太過淩厲,小弟不敢直視,顫著手所一疊厚厚的資料,遞向盛儒風。
盛儒風接過,翻看了幾頁,底下的人,很能看他的心意做事,上麵羅列的罪名,每條都跟這家夜總會有關。
又把資料塞回小弟的手裏,說:“交到記者的手裏,明天曝光出去,再一一將他們的罪名一一曝出來,他們的職位是怎麼來的,誰幫他們坐穩這個位子的,也別留著,全都揪出來。”
這個的人渣,竟然也能當官,要說是告訴人品和文憑得來的,隻怕會笑掉別人的大牙。
這年頭,官場腐敗的厲害,隨便拎出一個,都有幾條人命死在他們的手裏,或者有多少筆來路不明的錢財在他們的身上。
盛儒風從來不與這些人交好,卻也懶得結仇,如今他們的縱容,竟讓他的女人受到了傷害,他實在吞不下這口氣,就算不能將所有的官員,都處置了,但間接或直接對徐茴笙造成傷害的,他就一個都不會放過。
盛儒風的話,小弟哪敢置啄,大聲的應了一聲,便抱著資料出去了,把它交到了盛儒風口中屬於他們兄弟的記者手裏。
哪怕一夜之間,會有不少的人命送黃泉,小弟卻不覺得可惜,不過是求仁得仁罷了,那些人送到了盛儒風的槍口上,若盛儒風不對著他們開這麼一槍,豈不是覺得盛儒風好欺負,所以,照他說,這些人,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