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風的會所,集休閑和娛樂,自然有K房。
兩人一同走到了盛儒風平時和兄弟聚會時的K房,江岸正好從裏麵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盛儒風說:“三爺,三太太,會所裏的特色小食,都已經準備好了一份,祝你們玩得愉快。”
與江岸在一起的,還有幾個小助理,一天到晚不停的為盛儒風賣命著,徐茴笙想著這會所是盛儒風的,應該不會有人那麼沒腦子,跑這裏來對付盛儒風,便對江岸說:“這會兒沒有什麼事,你們先去吃飯吧,包間裏的菜,我們基本上沒有動過,若是你們不介意,就吃了吧,若是介意,就另外再點。”
徐茴笙雖然自小過得富裕,但並沒有養成浪費的壞習慣,那一桌子的菜,若是就這麼倒掉了,她覺得很可惜。
“不介意不介意。”江岸等人連連擺手,看徐茴笙的眼神帶著一股子感動。
能不感動嗎?盛儒風是個大男人,除了給他們多發錢,哪會這麼體貼他們。
有了女主人,生活果然是越過越好了,江岸幾人看徐茴笙的眼神就像看太後娘娘似的。
盛儒風覺得自己虧大了,自己的女人被好幾個男人看了呢,黑著臉,對著江岸幾人一頓怒罵:“滾滾滾,囉嗦個什麼勁啊,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
這語氣酸得,就像泡了三十年的老壇酸菜似的。
江岸等人沒敢挑釁盛儒風的威風,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盛儒風把徐茴笙帶進K房,把門一關,與外界徹底隔絕了,才說:“別對他們這麼好,免得以為你心軟好欺。”
我就不會這麼覺得,所以你要想關心,就關心我來吧,盛儒風心裏想著。
徐茴笙被盛儒風的行為逗笑,心裏卻隱隱得意的,自己的男人如此的在意她。
K房,就跟剛才吃飯包間一樣,隻屬於盛儒風,不過生意再好,也不會挪出來讓其他人使用的,所以K房裏的氣息很幹淨,徐茴笙坐下,用牙簽掐了一塊小魚幹送到盛儒風的嘴裏:“吃吧。”
“真香,這是我吃過最香的小魚幹。”盛儒風這人,在徐茴笙麵前,就永無不知道滿足兩個字怎麼寫,用力的舔著嘴唇,眼睛時不時的朝著剩著小魚幹的小盤子看去,不用說話,就已經把他的話寫在了臉色,無非就是還想徐茴笙繼續對他喂食小魚幹。
徐茴笙笑笑,又掐了一條,往盛儒風的嘴裏送,卻在盛儒風張嘴的那一刻,方向一轉,就把小魚幹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對著盛儒風得意的擠了擠眉頭。
盛儒風的目光卻隻落在徐茴笙的嘴上,嬌豔的嘴唇上沾了小魚幹的辣椒汁,使得她的嘴唇更加的誘引。
盛儒風目光深了一些,幾乎是想也沒想,直接就朝著徐茴笙撲了過去,準確無誤的堵住了徐茴笙的嘴,溫熱的舌頭頂開徐茴笙的牙齒闖了進去,勾住了小魚幹,直接在徐茴笙的嘴裏頂來頂去。
徐茴笙傻眼的,她耍盛儒風的時候,可隻想看看盛儒風氣急壞的樣子,壓根就沒有想過撩撥他啊。